“剛才的小野貓是誰?”伏特加說的口幹舌燥,從車子旁邊的架子上拿起一瓶綠茶噸噸噸往嘴裏灌。
“哦,那是我老婆!”黑桃A摸著下巴,開始思考怎麽委婉的勸教父,都是組織成員,談什麽感情,直接綁回意大利吧。
噗~
伏特加一口綠茶噴在了前玻璃上,他剛才聽到了什麽,他大哥帶走了黑桃A的老婆。
不愧是大哥。
他默默的掏出衛生紙擦幹淨,生怕自己被遷怒被黑桃A打一頓,呼吸都放輕了。
......
琴酒把德川明拉到車上,還沒開出去多遠,就聽到嘭的一聲。
“任務出了變故?”
“嗯,和交易的人在哪裏見麵,盡快銷毀。”德川明閉著眼睛,現在他可是良家婦女,最近琴酒有點粘人。
“大黑大樓前幾天已經毀了。”
琴酒把車子停到一處人煙稀少的空地,眼神一直落在他身上,就差把他的易容看穿。
德川明從臉抓著身上的皮脫下來,丟到後麵的座位,重新露出自己的臉。
“還有事嗎?”德川明側著臉看向琴酒,隨後摸了摸自己的臉,見他沒有動靜,又喚了幾聲,“琴酒?琴酒?琴酒?”
“你叫我什麽?”
琴酒直勾勾的盯德川明,發現他眼裏沒有了曾經那種說不出來的情緒,這讓他心揪在一起。
小孩從小看他的時候就帶著不一樣的情緒,而最近沒有了,一點都沒有了。
“琴酒!”德川明又重複了一遍。
“叫陣哥。”琴酒掰過德川明的臉,讓他正視著自己,試圖從小孩臉上看出一點其他的。
“不好吧。”
德川明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如果不是世界意識降到50%,他被踹到冰冷的海水,已經死了。
對於打他一槍倒是沒什麽感覺,都是行走在黑暗中的人,誰身上還沒挨過幾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