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隨便在島上找了個地方,小燒烤,小方桌,幾瓶紮啤,一台片唱機。
“沒想到還能見麵,琴酒,你那一批孩子,活著的不多了吧,白蘭地還活著嗎?”
俄得克有些惆悵,這些孩子從訓練基地走出去,再見麵都是奢侈,他是一個念舊的人,不然也不會擔任教官。
“前段時間去了一趟白俄,他活的不錯。”
琴酒擼了一口串串,感覺味道不太對,悶了罐啤酒,問道:“什麽肉?味道不好。”
“羊的,一對,大補!”俄得克灰色的眸子裏帶著些許笑意,喝了一口啤酒,臉上浮現出十分滿足的表情,“趁著年輕,多補補。”
琴酒臉色難看到極致,想吐出來,又做不到當場摳喉嚨,最後強行壓下惡心,僵硬的說道:“謝謝,不需要。”
德川明低頭憋笑,夜色都掩蓋不了他雙肩劇烈的抖動。
“你還是一點都沒變,”俄得克把烤熟的串串放在德川明的碟子裏,不緊不慢的問琴酒,“我以為你把教父拐到手,至少會有些變化。”
“咳咳咳,”德川明被煙嗆的咳嗽了好幾聲,吃個燒烤怎麽還能無辜躺槍,“那個...俄得克教官,我,我拐的琴酒。”
“哦~”俄得克豪邁的靠在椅背上,手裏捏著半瓶啤酒晃來晃去,“廢物,連個小孩都搞不定。”
琴酒:......
“三歲看老,當初我就看出來了,你這種性格就是討不到老婆的命,”俄得克喝下手中剩下的半罐啤酒,繼續說:“沒想到,我錯了,你當了別人的老婆。”
琴酒:......求求你,閉嘴吧!
“我會照顧好琴酒的,您放心吧,哈哈哈哈哈哈,絕對,哈哈哈哈,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德川明實在忍不住,感覺琴酒就像嫁給小混混的大小姐,被家裏的老母親各種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