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明指著十五歲的琴酒照片,“這張是做完任務回來嗎?”
琴酒盯著照片,深吸一口氣,心裏已經把白蘭地斯托克記住了。
那是他拿到代號以後,和白蘭地組隊出任務,結果情報出現巨大的偏差,兩人擊殺目標後驚動了當地的武裝力量。
當時武器和子彈全部用完了,白蘭地斯托克拉著他往一處化肥廠跑,半路上掉到糞坑,就地取材...突圍。
回來以後兩人身上一個月都散發著奇怪的味道,這張應該就是那時候拍的。
“不是,我忘了,不知道是誰偷拍的。”
琴酒轉移話題,他現在都不想回憶當時那種味道。
“哦,這樣啊!”
德川明將所有的照片倒出來,打印出照片,從空間翻找出相框把照片放進去,然後放到空間收起來。
安室透在收到朗姆消息的時候,整夜未眠,看著手機上的名單,他正絞盡腦汁的計劃如何確定這些名單上的身份。
他能看出名單隻是一部分,總感覺這些人有些熟悉,最近腦子亂糟糟的,踹了兩腳最近經常做噩夢的幼馴染。
“Hiro,你來看看這個名單,有沒有覺得很熟悉。”
被噩夢纏身又被踹醒的諸伏景光睜開眼睛就是一拳,看到飛出去的金毛,歉意的把人拉回來。
“抱歉,我以為是帕德裏諾,應激了。”
安室透揉著突然被打了一拳的臉,幸虧臉黑還沒開燈,除了一側的臉有些厚重,倒是看不出來受傷的痕跡。
“嘖,看看這個。”
諸伏景光接過安室透遞過來的手機,上麵顯示著一張照片,隻拍了一半,上麵全是人名,其中一個他熟悉。
是警視廳公安部的前輩,組織在清理老鼠,那他們呢?
朗姆為什麽將這份名單發給zero,這份名單有十幾人,那琴酒手裏又有多少人,帕德裏諾手裏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