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臉上寫滿了趕緊撕,撕不起來的都是垃圾。
安室透的臉色十分難看,瞧他翹著二郎腿,他都不辯駁一下嗎?
“哦,對了,我還有同夥,你們想知道嗎?基爾,你說是吧!”
德川明一點都不擔心自己,他家幾輩子都是給組織幹活的,根歪苗黑的,這種身份放到社會上都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帕德裏諾,我是不是認為你現在是因為身份暴露,在胡亂攀咬。”
基爾手心沁滿汗水,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我進入組織是朗姆親自調查過的。”
德川明點了一根煙,將煙盒遞給旁邊的琴酒,琴酒調出一根又給了旁邊的伏特加,伏特加拿了一根又遞給卡爾瓦多斯...傳到曼戈手裏隻剩了一個盒。
“哦,那你們知道我是如何進入組織的嗎?”
沒一會兒,整個會議室煙霧繚繞,不吸煙的基爾和安室透多少都有些不適。
滿屋子的二手煙,全讓兩人吸去了。
‘貝爾摩德’手裏夾著女士香煙,饒有興趣的盯著身邊的兩人,看了一眼在場所有人的臉色,突然笑起來。
“帕德裏諾可是Boss看著長大的孩子,不,或者說...他的祖輩都是組織的成員,對他而言,從來沒有加入這一說。”
德川明托著腮,將抽完的煙蒂掐滅在煙灰缸,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波本,基爾,你們的行為就好像...讓我爹趕緊殺了我,對他說你們是親兒女。”
“要現在殺嗎?”曼戈已經走到兩人身後,修長的指甲落在兩人的脖頸。
德川明看兩人不死心還想亂咬的模樣,十分耐心的給兩人解答,“我有組織所有成員的資料,降穀警官,真正盜取臥底名單的人是我,庫拉索不過是一個餌。”
他手伸到大衣口袋,把手機掏出來,連接上一個投影儀,播放起昨天你逃我追,你插翅難飛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