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兩人離開的身影,德川明眼神微眯。
良久,琴費士癟著嘴問道:“他怎麽還活著?”
“或許是命大吧。”德川明rua了一把琴費士的頭,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要不去看看,總覺得那個女人給我一種生理性的厭惡,靠近她會變得不幸。”
琴費士雙手插兜,眉頭緊緊擰在一起,說出心中的疑惑。
“哦?你還有生理性厭惡呢?”
德川明捏了捏他的小臉,有時候小孩子的危險直覺很強,琴費士有這種感覺或許來自她的係統。
“我身上呢?有沒有奇怪的感覺?”
琴費士茫然的搖了搖頭,斟酌片刻一本正經道:“沒有的,一開始隻覺得你身上很危險,後來就沒有了這種直覺。”
“在你爹地身上有這種感覺嗎?”德川明繼續追問道。
“沒有。”琴費士猶豫了一下,堅定的回答。
德川明揉了揉他的頭發,神色有些嚴肅,低聲道:“琴費士,記住這種直覺,如果在其他人身上遇到,不管是誰,要麽斬殺,要麽遠離,不問緣由。”
琴費士茫然的點頭,不懂,但聽話。
琴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變成小孩子的緣故,烤熟的串串拿起來在琴費士眼前晃一圈然後放在嘴裏,美滋滋的吃起來。
琴費士也不甘示弱,直接將烤串送到他麵前賣乖。
德川明看到這一幕嘴角抽搐,果然,這兩人沒一頓打是白挨的。
他們這邊父慈子孝,德川明叼著一根煙,擼著伯萊塔,享受片刻的寧靜。
隻是不知道這個林子裏有沒有獵物,不過看來今天的活動隻有在河邊釣魚了。
“嗷嗚。”
伯萊塔突然站起來,盯著林子深處。
“嗷嗚。”
“有事?”德川明疑惑,伯萊塔比狗子乖巧,比狼更聰明,被幹邑用實驗堆砌的有十幾歲人類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