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鄰居拉著她道:“林家嫂,這話可不能說的這麽絕,你看這麽多證據擺在麵前,他都不怕,估計……”
“呸!估計什麽估計,這種人就是死鴨子嘴硬,造了這麽多孽,早晚不得好死!”
見拉不住林家嫂,身邊鄰居生怕被牽連,往後躲了躲。
林家嫂不懼,挺起胸膛盯著謝天成。
啪!啪!
又是兩聲驚堂木。
這次朱秀才什麽話也沒責備,隻是眼神凝重的盯著謝舒道:“你可知狀告父母需受三十杖?”
謝舒點頭,“草民知道。”
朱秀才歎氣,“你可知三十杖是什麽概念?輕則殘廢,重則一命嗚呼,連狀告你都熬不到!”
麵對朱秀才的好言相勸,謝舒頑固的很。
“草民知道。”
謝天成見謝舒如此堅定頑固,他有些慌了。
“謝舒,我乃你親生父親,你竟然這麽做,枉為人子!”
謝舒冷漠一雙仇恨的眼神盯著他,“草民要狀告謝天成買凶殺人!”
“你!謝舒你糊塗!今日你若狀告為父,你可知是忤逆不孝,你就沒有資格成為謝家家主了!”
謝天成慌亂的有些口不擇言,甚至還拿謝家家主之位說事兒。
謝舒一抹譏諷的冷笑,
“謝家之位你從頭到尾可想過我?反觀你用謝家做了這麽多喪盡天良之事,謝家還會存在嗎?”
一句話,將謝天成打進穀底。
他好像信念崩塌了一樣,整個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反觀謝舒,冷靜沉穩道:“您也沒話反駁了是嗎?”
“有不孝者三事,你可知是那三事?”謝天成怒氣質問他。
謝舒不語,挺直腰杆跪在地上看著高堂上的牌匾。
謝天成一字一句咬牙怒言道:“謂阿意曲從,陷親不義,一不孝也;家窮親老,不為祿仕,二不孝也;不娶無子,絕先祖祀,三不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