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人審問我,對我動用大刑,讓我說什麽我可說什麽,反正我已經是死罪,也肯定會被株連九族,我一定從實招來,把你們所有人都拉下水給我陪葬。”
許奉先臉色漆黑如墨,用力拍了下桌子,“許奉先,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老夫活了半輩子,什麽都吃過,還真沒吃過罰酒,我倒要看看大人的罰酒有多厲害。”
不屑一顧的瞪了他一眼,謝天成站在他的跟前。目光閃爍著陰毒的光芒。
仿佛在告訴眼前的男人,即便他要下地獄,一定會拉著其他人墊背。
看著他如此的模樣,許奉先突然緩和了下神色,隨意的安撫幾句,又承諾了一番方才離開。
走出大牢,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恨的咬牙切齒。
“小小的謝天成,居然還敢跟本將軍談條件,本將軍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倘若他不先下手為強,真的讓謝天成把一切說出來,那可就為時已晚。
他已經借口審問過,按照規矩,朱秀才等人也會審問,包括沈景霄在內,定會把謝天成背後的勢力,以及錯綜複雜的關係全都理清楚,然後再行宣判。
朱秀才隻是
一介文人雅士,他可能不會動用酷刑,沈景霄可就不一樣了。
行軍打仗之人哪有那麽好的性子跟脾氣,都十分暴躁,憑借著他對沈景霄的了解,絕對會恐嚇加威脅以及利誘,實在不行便會直接大型伺候。
就憑借謝天成養尊處優的狀態,受不了幾下一定全都招了。
回到住處,趁著夜深人靜時,悄悄來了牢房。
此時已經是深夜,按照規定,犯人們一早便會吃早飯,隻有一碗粥跟兩個饅頭。
大牢裏關的犯人不算太多,按照這幾天的觀察,他們給囚犯送飯時,都會按照相應的順序來端飯。
仔細數了數,他將藥迅速下到其中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