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公子言中所指,是說三皇子定會趁著此次出城機會,派出刺客,將我們全部刺殺於塞國城外,解決幹淨?”楚許晚似乎也明白了些。
君時笙點頭,“嗯,所以爾等可還有其他疑惑?”
“為何選擇我們?”
這話是閻修燁問出,他並不相信君時笙會無緣無故選擇將所有事情告訴他們,甚至選擇同行。
頓了頓,閻修燁又續道:“為何不是那高栩,而是我們?”
君時笙蹙眉,他這番問題,果真是百般刁鑽。
“我雖是太子先生,可此等之事若是告知於他,也不見得會被信任。”君時笙表情驟然下降,“我雖與你們相見不過幾麵,可楚姑娘卻是不一樣。”
說到楚許晚,閻修燁眼中的警惕又升了一分。
隻見那君時笙語氣坦然,望向楚許晚:“楚姑娘在治療瘟疫一方,所有的事情,我都得知。光是那些事情便能看出,楚姑娘心胸不凡。”
“再到後來偶然試探便知,楚姑娘也與我一樣,縱使有難事,也得糾察到底。”
“所以我選擇告知塞國之事,便是篤定了你們定會走這一遭。”
話落,那君時笙便拿出一塊白玉,
放到楚許晚眼前。
“之前觀察楚姑娘神情,貌似對這塊白玉很是關注。”
君時笙疑問,閻修燁抬眼替答:“那晚在皇宮內審問罪犯時,三皇子就是拿著此物,令那些賊人產生了一時忌憚。”
“王爺你怎也知?”楚許晚有些驚訝,沒想到當天晚上不止她自己一人對此懷疑,連閻修燁也觀察到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閻修燁眼眸閃過一抹精光,“高栩便是身陷其中,對那三皇子深信不疑。”
君時笙點頭,“三皇子自幼與那太子殿下走得親近,就連當時塞國瘟疫,太子殿下被國民唾棄之時,也都隻有三皇子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