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栩沒有想到那麽多,幾乎是下意識地答:“知道還不走遠些?”
話剛落下一秒,高栩便被楚許晚在後頭悄悄踩上了一腳。
“呃……”高栩忍住腳上傳來的痛楚,隻是輕輕悶哼了一聲。
隨後他便一改態度,聲色冷卻:“本太子方才正在跟楚姑娘商量皇宮之事,你如此突兀地插入其中,已經是打擾,還不快些退下?”
“是。”楚昭雪行了個簡禮。
她雖沒看見楚許晚方才踩人的動作,但心中仍然對兩人關係產生了懷疑。
就從方才窺見那高栩對楚許晚的樣子,絕對不像隻是商議事情那般。
難不成……這楚許晚在京城攀上攝政王還覺不夠,跑來這塞國又攀上太子了!
難怪此次出行塞國,這個賤人如此積極,第一時間就進了宮請示皇上!
待走出那二人視覺盲區,她又朝楚許晚那邊望了一眼,隨後推開了閻容止的房門。
楚昭雪走後,高栩連忙彎身裝作疼痛,直指著道:“你膽子可真大,整個塞國,你還是第一個踩本太子的人!”
“若太子方才不逞一時口舌之快,也就不會遭受踩踏之苦。”楚許晚有些無
言。
若是之前在京城未與這高栩相識的話,那麽自己是斷然不敢這般對待。
可一旦接觸相識,才發現,高栩這人,有時候就是十分欠揍。
“本太子方才所說有何不妥,身正不怕影子斜。”
“再說了,她方才本就是打擾你我談宮中事務,真是煩人的很。”
高栩不滿地訴說完,嘴上還不忘囔著腳上的痛楚。
楚許晚無奈:“太子殿下若是今晚不回宮中,在哪歇息?莫不是與我們一起同在這瘟疫區住上?”
“聽起來,倒是不錯。”
楚許晚:“……”既然說不通,那就算了。
於是她敷衍著行禮:“那太子殿下好生歇息,我就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