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可是喜歡這吊墜?”楚許晚湊上來問。
還不等楚毅飛回答,那店家就搶先說,“公子真是好眼光,這玄虎吊墜啊,可是此店唯一一件的上等品,不信的話公子可以再看看那質量,手感與品質都屬上乘。”
這吊墜與那店家所說的確沒差,手感與品質都是極好的。
“的確不錯,還可以。”楚毅飛說道。
“掌櫃的,那這玄虎吊墜怎麽賣?開個價吧。”自家二哥喜歡,楚許晚肯定是要買下的。
隻見那掌櫃的比了個手勢。
“十兩銀子?我直接付給你……”楚許晚正掏著錢袋子。
“不不,客官,這可是上等的好貨,整個店就僅此一份,這價錢呀自然也不低,是十兩金。”掌櫃眯著眼微笑道。
“十兩金?掌櫃的,你這收的也太狠了些!”歡喜一驚,直接替楚許晚抱怨起來。
“小姑娘,這個價錢已經是合情合理的了,你們大可去別的地方瞧,絕對瞧不上第二個比這還好的!”
十兩金說貴還是有些貴的,她出門並沒有帶這麽多金銀……
“掌櫃的,這塊吊墜的確能值上那個價,但是價錢上的話我想可以再好好談談
。既然我想買你想賣,那就都拿出自己的誠意來。
別再說什麽虧不虧本,這十兩金就算對半砍的話,你絕對也能從其中拿到不少的利潤吧?”
楚許晚認真嚴肅地跟掌櫃說著這些話,對方也沒有表露出任何的不快。
他反而笑道:“看來姑娘也是半個懂這商行的,既然都這麽說了,那我也坦白了。這十金的確是高了,但這玄虎吊墜的價錢同樣也絕對不會低,既然姑娘你如此有誠意,那姑娘開個價吧。”
楚許晚淡定,直截了當,“七兩金。”
這一下減去了三兩金,那掌櫃的有絲猶豫,思來想去一番,還是點了頭同意。
“爽快。”楚許晚叫歡喜拿來錢袋,準備付給那掌櫃。
但是裏麵似乎連一半都沒有達到,隻有三十兩銀子……
“小姐,之前在崔師傅那裏,幾乎就把錢都花掉了……”歡喜誠懇地說道。
此時承安也有些內疚的神情看著楚許晚,貌似就是她為了買自己的禮物,才花光了錢。
楚許晚察覺到,立馬對他說,“承安,這個錢它早花晚花都是一樣的,我也願意給你們兩個花錢,所以不要覺得有什麽負擔,也不
許自責,聽見沒。”
“嗯……嗯”承安努力地回應她,經過這些天的治療,他也能稍微發出點聲音,可卻還是不能說話。
楚毅飛見小妹這般,也是自告奮勇上前,“小妹,不如這個玄虎吊墜就二哥自己買了吧,二哥身上還有錢。”
“那怎麽行,說了給二哥的,那就不能讓二哥花錢。”
楚許晚把那三十兩銀子,放到掌櫃的麵前,“掌櫃的,談好了七兩金,我今天身上隻剩下三十十兩先給你,剩下的你可以派人去攝政王府要,就說是我楚許晚在你這欠了筆賬。”
“小姐……這樣攝政王那邊會不會怪罪你啊……?”歡喜有些擔憂。
楚毅飛倒是替自家小妹滿不在乎道:“這倒是不用操心,自從上次攝政王來提親那會,就知道小妹是有多討他稀罕,這點錢算什麽。”
“攝政王?!你就是楚許晚?”那掌櫃的眼睛瞪大。
這早就在之前聽說攝政王大費周章的,帶了天價的聘禮和皇家的聖旨,就隻為了求娶楚家嫡女楚許晚。
這樣一看,那方才她稱作二哥的男子,想必就是當朝年輕有為的楚家少將軍了!
“您就是楚家少將
軍楚毅飛?”掌櫃的問道。
見對方點頭,他壓抑著心中的激動,立馬放大了聲音說,“楚少將軍,您還記得我嗎?!當年有一次您隨楚將軍出征,在城門口處遇到一對即將要餓死的母子,您停下了馬,給了那對母子許多吃的,幫他們度過了難關。”
“而我與我母親當年被你的食物救了性命,如今來到城中打拚,也算是混出了個樣子。”
楚毅飛有些想不起來太多,隻依稀記得以前好像是有過這麽一回事,但那都是舉手之勞。
“啊……事情有些久遠,我也不太記得很多,不過萬幸,你與你的母親現在過的很好。”楚毅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件事我打心底一輩子感激您,這玄虎吊墜就當是我的謝禮,楚少將軍您就直接拿走吧!”掌櫃又將那三十兩銀給推了回去。
“萬萬不可!掌櫃的,雖說我以前幫助過你們母子,但是我這人也不喜歡求任何的回報,這玄虎吊墜啊還是按照方才那個來買。”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掌櫃的也隻好不再推阻,按方才講好的辦法收了賬。
“楚少將軍,若是日後遇到什麽麻煩,可以盡管來找我
。”走之前他對楚毅飛留下句話。
楚許晚等人走了出來,楚毅飛將那玄虎吊墜捏在手心,看了又看。
“好了二哥,我給你係上吧,我來看看係在左邊好看還是右邊好看呢……”楚許晚拿過吊墜,低頭選擇楚毅飛腰間的位置。
這行為舉止其實非常有距離,並且正常的,但是在閻靜虹眼裏看來,就是另外一副樣子了……
“可惡!這楚許晚竟敢明目張膽地跟別的男人這麽親密!真是氣死本公主了!皇叔好不容易要娶一次老婆,終究還是錯付了……!”
閻靜虹咬著牙,替閻修燁打抱不平,她蹲在一旁的角落,從小棠手裏拔出一根糖葫蘆來吃,邊吃邊替自己皇叔難過著。
“公主,咱們已經出來了許久了,這再不回宮,恐怕就要被巡查的閻公公發現了。”小棠在一旁扯著她的衣袖急道。
到時要是被發現,皇上那邊知道了定會動怒,還得封個公主十天半個月的緊閉。
“哎呀小棠,就再待一會會……等我把這串糖葫蘆吃完咱們就回去。”閻靜虹不慌不忙地道。
見小棠沒再催,於是她特意吃得很慢,邊吃邊觀察著楚許晚那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