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天之後,這件事情轟動太大,背後還牽扯出了與衙府大人賄賂的各大商戶。
那些商戶用錢財打通了衙府這一層的關係,做了許多的假賬,甚至還私自向那些百姓們強製多收費用。
現在衙府被打倒,許多的百姓自然也都敢站出來發聲,久而久之,很快就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裏。
“皇上,這些是今日的奏折,請過目。”廖公公將折子請了上去。
皇上也是一早就聽說了這件事,頭疼的很,他拿起一個奏折隨意翻看,道:“這些奏折看的朕甚是頭疼,他們合起來的意思不就隻有一個朕治理不當嗎。”
那廖公公也是一臉的無奈,卻不敢說些什麽。
“不看了不看了,朕要瞧瞧皇後去,這都幾天了,皇後的毒那楚家女兒也應當解開了。”說完皇上便扔下奏折,起身擺駕去了皇後的寢宮。
皇後這邊,楚許晚正在喂她喝著補藥,如今皇後體內的毒解了,自是什麽補藥都可以喝。
“皇後娘娘,您體內的毒素已經全部清除了,再好好修養幾天便會恢複體力。”楚許晚溫和地說道。
皇後正欲說話,就被皇上給接了下去。
“楚許晚
,那看來你的醫術都比朕皇宮裏的禦醫還要厲害了啊!”皇上進來後,連忙走去皇後那裏,還不忘對楚許晚一陣誇讚。
宮中這麽多個禦醫卻還抵不上一個小丫頭,幾天就解決了。
楚許晚起身行了個禮,謙虛道,“哪裏,臣女學識尚淺,還有許多地方需要學習,這隻不過碰巧臣女會罷了。”
“朕聽說,你最近在京城中尋找合適的藥鋪,準備開始做生意,是真的嗎?”皇上奇問道。
他還從來沒見過有女子想單獨開醫館做生意的,這楚家女兒還真是與旁人不同,也難怪攝政王會如此鍾意她。
“回皇上,是真的,隻不過這藥鋪方麵……目前還是沒辦好,要不然臣女還能開一間與所有京城中的都不一樣的藥鋪。”
每次自己想找藥鋪,總能遇上困難,結果都是一個都租不下來,更別說開張做生意和造福百姓了。
“這些都是小問題,楚許晚,你如今治好了皇後的毒。那朕就便賞你一座藥鋪以及醫館,如何?”皇上立馬拋出獎賞。
藥鋪?醫館?
楚許晚有些不可置信,“可是開醫館藥鋪也要看位置,最好在城中心那……”
“那是
自然,你放心,朕說的那家醫館和藥鋪就在城中,而且也熱鬧人多,絲毫不會影響你做生意。”皇上看穿她的心思,”放心,到時候藥鋪與醫館怎麽經營,朕不會幹涉,權由你自己來。“
既然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楚許晚也不好再推脫,要下了賞賜。
“今日皇弟怎麽沒跟你一起過來?”
楚許晚笑了笑,“王爺他事務繁忙,想必是今日有事耽擱了。”
……
攝政王府的一角,環境昏暗,氣焰森森,走進去都令人不自主地能感受寒意。
“唔……唔……呃……”衙府大人的嘴內不停地流著鮮血,嘴巴裏麵的東西也已經變得空****。
可閻修燁就像是氣消不去一般,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這人痛苦又喊不出來的模樣。
“本王的女人你也敢惹……不知天高地厚……”閻修燁拿起燒的滾燙的絡鐵,遞給一旁的侍衛。
“把他的嘴巴給燒糊了,不要讓他發出任何一點聲音。”閻修燁冷淡道。
說罷,那侍衛就上前抓住那人的臉和下巴,將燒得通紅的絡鐵送到他的嘴巴外麵,堵住他的口,頓時燙的整個嘴唇以及周圍的幾層皮肉全部卷
了起來。
“王爺,人暈過去了。”侍衛確認後說道。
“派人看著他,不許死了。”閻修燁眸子又幽深了幾分,“本王明日接著過來。”
“是!”
剛準備起身,穆幽便從後頭走了過來,手裏還似乎拿著什麽東西。
“王爺,這是給您的信。”
信?閻修燁一臉平靜地拆開來看,結果看到上麵密密麻麻歪歪扭扭的字體,一猜便知是誰。
原本還不感興趣,但是他卻從中看見楚許晚三個大字,靜虹她怎麽會認識楚許晚?
水性楊花?小白臉??閻修燁扶額,這都寫的是些什麽……
若不是自己還派了黑甲衛跟著她,恐怕這信中的內容,自己也早就當真了。
信上所說的那名男子,除了楚毅飛還能有誰?不知看著看著,閻修燁的嘴角也似乎揚起了些弧度。
見他看完之後,穆幽又上前匯報了皇後娘娘痊愈一事。
“意料之中,楚許晚她不是一般的人,這種小毒,她自是信手沾來。”閻修燁鎮定道。
“皇上今日高興,還借此緣由,賞賜了楚姑娘一家藥鋪還有一家醫館,說是當作醫治皇後的獎賞。”
“藥鋪,醫館?皇上又怎麽會知
道楚許晚那日是想租藥鋪?”閻修燁有些疑惑,那些市井之事理應來講是不會傳到皇宮中的,皇兄又是從何得知?
“因為楚姑娘那件事,引發出衙府大人被抓,那邊有人從背後查出了許多行賄的商戶。
緊接著城中越來越多被害得的百姓們都聚集在了一起,有的人頂不住議論,所以就故意將這陣風刮進了皇上的耳朵裏。”
閻修燁的表情沉了下來,直接避開重點,“所以皇上賞賜的她收了麽。”
“回王爺,收了。”穆幽肯定道。
閻修燁:“……”
原來自己當日的想法的確是猜對了,她隻不過是不喜歡自己去幫她,提醒著自己不要越界,自己隻是她一紙協議上的合作人罷了……
穆幽觀察著閻修燁的表情,果然下一秒他又恢複了方才的清冷,信也被捏在手中,捏出了些皺痕來。
他不明白,自從王爺與那楚家姑娘認識後,就像變了個人,許多心思都是放在對方的身上,現在就連喜怒哀樂都被楚許晚給牽引住了……
片刻,閻修燁緩緩鬆開了手中的信紙,隻吐出幾字,“如此……甚好。”
既然要這樣,那閻修燁便依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