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少爺,我也不是想要怪罪你,隻不過這一次真的不是夫人的錯,黃金也確確實實被江玨私吞了,這一點一切都有跡可循,如果黃金真的在夫人的手上,夫人也不會留在這裏,她肯定早就離開京都了。”
容夫人語重心長地說:“你也不是不知道江玨的手段,他想要對付一個人,其實輕而易舉,想要捏死我們任何一個人都很容易,那些黃金說白了也不是我們旁支的東西,它們都是從本家的礦山裏麵挖出來的,嚴格說起來其實就是江玨的東西。”
“你認為江玨這麽聰明的一個人會讓我們占這麽大的便宜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容夫人看到他們一家人為了這些黃金爭得你死我活,最後還大打出手,非常心痛。
其實稍微有點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一切都是江玨的圈套,江玨就是故意這麽做,故意離間他們一家人,讓他們一家人不和睦,最後都不用江玨自己動手,他們自家人就能把自家人害死。
容夫人很心累:“江洲少爺,您回去之後還是跟你父親好好談談這件事情吧,他那麽聰明,應該可以猜測到事情的真相。”
“我知道了!你們趕緊拿點藥給我,我可害怕被魏盈傳染上。”江洲不太放心,又問容夫人要了一些藥。
回去之後江洲的身體立刻出現了不良反應,但好在他隻是發燒嘔吐了幾天,吃過藥之後慢慢緩過來了,但魏盈可沒有那麽舒坦,這幾天據說是病得越發嚴重了,聽說痛得一直在地上打滾,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總之江洲是不敢再跑去找魏盈了,但想到那麽多黃金下落不明,江洲這心裏麵又不舒服,回去之後隻能把這件事情告訴江淮。
江淮聽說之後整個人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不用想了,這肯定是江玨這個渾蛋幹的,咳咳,他、他這是要逼死我們所有人!”江淮一口氣險些上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