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盈哪裏想到柳京科竟然會說這樣的話,她很憋屈,也很憤怒:“柳京科,無憑無據的,江亦清這些年雖然做了錯事可說到底,他手上並沒有人命,這一切都是江元桑的錯,所有錯事都是江元桑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江元桑是什麽樣的人,他做的錯事一點也不少。”
“這些年,江亦清一直規規矩矩,循規蹈矩,從未做過任何不好的事情,過往種種都是江元桑做的,我說的這一切都是實話。”
魏盈近乎是在央求,她知道此時此刻能夠說得上話的人也就隻有柳京科了,如果柳京科都不願意幫助江亦清的話,那江亦清還有什麽未來?他恐怕就隻有去死了。
可這畢竟是魏盈如今唯一可以依靠的兒子了。
江亦清可是整個家族的未來,是他們所有人的未來。
可魏盈說了這麽多,也得有人相信才是。
柳京科可不是傻子,他說:“江元桑如今人都已經死了,你竟然好意思將所有的錯都推卸到江元桑的身上,那江元桑的腦子有沒有這麽聰明我還不知道嗎?”
魏盈說:“江元桑被我們一家人縱容慣了,確實不是什麽聰明的人,但是他膽子很大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過去有冒犯到你的地方,也都是他一人所為,跟江亦清沒有任何關係。我如今就隻有江亦清這麽一個健全的兒子了,他若是死了,我怎麽辦?”
柳京科才不吃這一套:“你少來跟我惺惺作態,你們這一家人都是什麽德性,我心知肚明。江亦清不把我放在眼裏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什麽事做不出來?他什麽壞事沒有做過?我又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聽你們幾句廢話就這麽算了。”
“魏盈,你自己也沒少做過喪盡天良的事,你怎麽好意思說自己是無辜的?怎麽好意思為自己的兒子洗白?你們這一家子做過多少見不得人的壞事當真要我一句一句說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