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願意現在走,本王立即讓你心想事成,”徐聿扯了下嘴角。
想死,還不容易?
一劍過去,就能成全。
白桑的臉冷了下去,雙眼如同出鞘的利劍直勾勾地看向徐聿:
“小子,做人不要太狂,要尊老。”
“為老不尊者,如何尊之?”徐聿反諷,嗤笑:
“況且本王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白將軍剛知道,真的可惜了。”
他們,並不是一個時期的人,從不曾交過手。
他開始聲名鵲起時,白桑已經隱退。
而且大業和雲齊國兩國,小摩擦有,但大戰一直無,所以他們並沒機會交過手。
倒是老燕王和他交過很多次手。
兩人一直平分秋色,隻是老燕王沒白桑恨。
老燕王不會殺戰俘,但白桑會。
曾幾次,他推出幾百人,當著老燕王的麵,把這些人的頭給砍了。
而且他攻下各國的城池,隻要有人敢反抗的,直接屠城。
也因為這樣,老燕王一直受其壓製。
後麵,因為白桑太過殘暴,大業和北陵聯合,才逼得雲齊國不得不讓白桑提前隱退。
現在,他出現在,雲齊國皇帝的狼子野心,傻子都看得出來。
徐聿眼底閃過一抹冷光,看來,他的劍要見血了。
白桑冷了臉,眼底的戾氣漸甚:
“小子,你父親在時,都不敢這麽跟我說話。你何德何能?”
“是麽?”徐聿沒動怒,“怪不得他混不到閻王的稱號。”
……
孫南山冷汗直冒,抖著身體:
“那個,兩位,要不我們到大廳裏細談?”
再不分開,就要打起來了。
兩大殺神碰在一起,就怕四周沒活物,這氣場太可怕了。
白桑冷哼了一聲,氣衝衝地往大廳方向走去。
徐聿頭有些低,根本就沒看走在前麵的雲齊國的人。
秦碩此時也回過神來了,他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