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劉四郎回來知道自己三姐被人打了,臉一下子地拉得老長。
黑著臉,把後背上背著的柴火直接往地上一扔,二話不說轉身就朝外麵走去。
該死的,他就上山砍了些柴火,就發生了這麽個事情。
謝家人,太可惡,欺人太甚。
“四郎,你幹嘛去?”
劉三妮瞧他那副要殺人的樣子,連忙伸手拉住了他,眼神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廚房方向,“你想惹娘生氣麽?”
說著去拿他腰間處不曾放下的砍柴刀,“你這是想做啥?你要是想為我出頭?那就真的不用了。
你姐我自己的仇,自己報了,不用你操心。”
劉四郎一臉倔強,“可她們欺負你!”
“放心,她們比我好不到哪去,”劉三妮冷笑,把砍柴刀放到一旁的角落,“你姐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還有,你忘了,娘讓你少惹事。
我跟娘在外頭怎麽打人都好,你都不能動手,你忘了嗎?”
劉四郎憋紅了臉,咬牙,“我連你和娘都保護不了,算什麽男人?”
“男人?你現在就是一個小屁孩,想做男人過幾年再說。”
劉三妮冷笑,伸手揉了下他的頭,“我和娘不需要你保護,你想讀書走仕途,你身上就不能有半點汙點。
還有,你不想我和娘不被欺負,就好好讀書。你做了大官,我和娘就能橫著走了。
和平村的謝家人之所以這麽橫,不就是因為他們村出了個大官麽?
你以後做官要是壓了那姓謝的,我和娘就到和平村去耀武揚威。
所以,四郎努力啊,我和娘能不能耀武揚威,靠你了!”
說完朝廚房走了進去,她得幫娘打下手。
劉四郎站在一旁發呆,雙眸緊蹙,三姐說得好像沒有毛病,但他不甘心。
一旁安婆子歎氣,九娘的這一雙在子女,將來怕是都不是池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