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角蟻抓狂,月土一號得意。
黃玲玲也跟著高興,一直在觀察林寒的臉色。
同樣作為禦獸師的她,很清楚一點,禦獸師的臉色變化往往代表著他的戰術。
現在的情況是,雖然天角蟻比月兔一號厲害,但是它的力量對這肥兔子造不成傷害。
而月兔一號的兔子牙,冷不丁的就能在天角蟻硬甲上來一下。
稍有不慎,就可能破開硬甲,對天角蟻造成巨大傷害。
黃玲玲不急,對於太古十凶這種等級的禦獸,她知道是不可能速戰速決的。
隻要能把這種級別的禦獸磨死,就是勝利。
黃玲玲覺得自己這一場勝券在握,一直饒有興致地盯著林寒看。
越看越覺得有些奇怪。
按理說,現在這種情況對林寒的天角蟻十分不利,他應該愁容滿麵才對。
可是黃玲玲一直觀察,都隻覺得林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和平靜。
越是這樣,黃玲玲越是看不出林寒在對天角蟻下什麽指令,用什麽戰術!
兩頭凶獸對峙了片刻,天角蟻頭上的觸角突然晃動了幾下。
隨後,像是發了瘋似的朝著月土一號衝了過去。
月兔一號故技重施,又縮成了一個肉團子,滾到了一邊。
這次天角蟻沒有抓狂,而是直接衝著月兔一號撕咬而去,不一會兒,月兔一號的白色兔毛就飄了一地。
沒錯,天角蟻按照林寒的指示,換了一種打法,既然巨力攻擊傷害不了對手,那天角蟻就開始用口器撕裂月兔一號的外毛。
月兔一號明顯也沒想到天角蟻會這麽狗,疼得‘哇哇’大叫。
但是因為已經縮成這樣的防禦狀態,根本無法躲避天角蟻的撕咬攻擊。
沒多大一會兒,月兔一號的兔毛就快被天角蟻給薅禿了。
黃玲玲看到這一幕,在一旁急的直跺腳。
“林寒,你賴皮,你快點讓你的禦獸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