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凉,一个人的脸庞,倒映在镜子上。看见了从未有过的沧桑和迷茫,还有孤独的过往和寂寞的感伤。
对于过去,我不敢想,因为越想越悲伤,怕眼泪沾湿眼眶。
对于未来,我不敢奢望,期望越多越失望,怕再次的绝望。
忆家乡,泥土沾满的衣裳,背对着阳光,种下了一颗颗一片片的希望,带笑的脸庞想象着丰收的景象。
农民那简简单单朴实的慈祥,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手掌,创造着属于自己的梦想。
如今早已原离的家乡,我又在何方,午夜的钟声再次敲响,谁又在身旁。
曾经说过的地久天长,该怎么遗忘,残落翅膀以后才知道,已不能飞翔。
明天的路依然很长,即使曾经流过泪,受过伤,也要向着前方。
不需要车和房,我要的只是一碗米饭,一碗热汤,仅此而已,我的愿望。
十人各自挥舞着武器,单挑着眼前的黄金人形怪,全力的战斗,没有一丝的懈怠,也顾不得身旁在并肩战斗的兄弟们。稍一大意的代价,可能就是死亡。
一声清脆的声响,小白迎战的那名黄金怪,一支寒冰箭,正中其眉心。穿过了那层黄金面具急促的钻了进去,只是片刻间,整支箭就已经没入了其头颅。与其说是没入,不如说是被其吸入。
进入其头颅的寒冰箭化作一团冰水,从其璀璨的面具之上,缓缓溢出,缓缓滑落,随着冰水的溢出,那被射穿的黄金面具,裂缝再次的愈合。
小白不禁被这诡异的一幕,震惊到。这对小白来说可能也是前所未有的震撼,又是一声轻响,寒冰箭击开了眼前将近的死神镰刀。同时身体倒飞数丈,一滴斗大的汗水从小白冰冷的脸上,落下。
若不是因为刚才被诡异的一幕震撼住,若不是因震撼而忘记了战斗,可能小白绝对不会给这怪近身的机会。远攻的职业被近身,本身就是一个大忌。
血蝠笛子前端的刀刃,此刻已经穿过厚重的盔甲,插入一名怪物的心脏之处,血液顺着刀刃,将胸口的黄金鳞片,染的通红。
然而那怪依旧没有停止呼吸,只见双手高高的执起武器。。。
“血哥,小心。”血色传奇对着身边的血蝠大喝道。
“你自己小心点,别担心我。”血蝠说道。同时左手已经稳稳的抓住高空而下的镰枪。右手依旧握着笛子,用力的向前推进,一点点一点点的进入其身体。
“啊”一声悲鸣。血色传奇的身体倒在了血蝠的身旁,身首异处,滚动的头颅,缓缓的滚落到了血蝠的脚下。血色传奇阵亡了。。
所有人震撼,更多的是伤心。但是震撼归震撼,仍然不能有一丝的分心,否则也会跟血色传奇一样,死亡。即便传奇已经死亡了,他也不想看见我们再有一人倒下。这就是兄弟。
兄弟,走好。我擦了擦有些微微湿润的眼眶,默念道。断魂神剑继续与那死神镰刀碰状着。
“啊”血蝠仰天一吼,异界魔笛连同右手一并入了进去,左手紧握的黄金枪杆,也顺势往左边一拉,挡住了刚才杀了血色传奇的那名怪的镰刀。
血蝠再一抓,紧紧的抓住两根黄金枪杆,然后用力的向前奔去。
也许是因为血色传奇的死亡,激怒了这个华夏终极的强者,激发了其身体里最后的能量。毕竟血色传奇是与血蝠从小到大的,也都是出身与血蝙蝠组织,其义气,感情,也并非一朝一夕的情谊。而血色传奇的死,不是因为他的实力,只是他的分心,和担心。
虽然分心的时间,不长,只是几秒。虽然担心的人,不多,只是血蝠。但是足够了,足够给对手杀死自己的机会了。这便就是战斗。
一只心脏已毁,奄奄一息,另一只,随着身体剧烈的与血蝠对抗用力,此刻血蝠握着的枪杆,顶端的镰刀也已拦腰插进其身体。
待整截镰刀进入其身体时,血蝠也停止了向前。右手缓缓的从怪的身体里抽出,整只手,整根笛,此刻也已经是红的有些发紫。
左手也松开了紧紧握住了两根黄金枪杆,随着血蝙蝠的松手,两个黄金怪重重的倒向地面。黄金面具也随之缓缓的裂开,露出其真实面容。
“靠,玩我呢?”血蝠怒吼道,同时向我们奔来,并没有多看地上两具尸体一眼。
因为我们仍然在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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