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接連下了四天,常小滿每天清晨都會接到侯齊的電話,通知她不用去學校了。於是,在一個大雨磅礴的早上,常小滿終於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困惑,鼓足勇氣問了侯齊一句:“您不會是和我們導員正睡在一起吧?”
電話那頭的侯齊立馬否認,義正言辭說:“我們隻是早上通過電話。”
常小滿“哦”了一聲,也沒再多問,掛了電話上遊戲去了。
常小滿無意間暴露自己那般不純潔的思想,這讓侯齊的臉上閃現出睿智的光芒。他回憶起前幾天,也是下雨天,他本想叫常小滿到四季茶樓打牌以消磨這無聊的人生,雖然諸葛湃揚言“打死我都不願意跟拖油瓶打牌”,但是最終摧毀他們的計劃的卻是另一個人——餘淵。
餘淵隻是接過常小滿手中的電話,對著正在電話那頭邀請常小滿打牌的侯齊說了一句話,而那句話卻像是一顆威力極猛的原子彈,把侯齊等人炸得體無完膚。
他說:“小滿跟你們不一樣。”
這話說得侯齊是浮想聯翩,到底是哪裏不一樣了?侯齊把這話傳達給諸葛湃,對方“哼哼唧唧”幾聲說:“她不就是麻神嗎?老大鄙視我們!”
絕對不是這點不一樣,無奈侯齊無法得到諸葛湃的有效分析,但是他有些心虛沒敢把這話傳給崔雪。
為什麽不敢傳呢?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侯齊總覺得有什麽事情已經暗暗發生了,而大家都沒有發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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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訓暫停的這四天,妓院同學每天就真的像身處在妓院中一樣。咳咳,這麽說有點無恥,但是事實的情況的確如此。
這一天,紀源又垂頭喪氣從外麵回來,搖頭晃腦栽倒在自己的**,嘴裏抱怨了幾句:“怎麽女人都那麽無聊啊?總叫我出去,總說有話跟我說,但是就是在那幹瞪著我發呆什麽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