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兩人的小屋陳雷問道:“六哥,這頭盔不賣了嗎?”
六子歎了口氣:“看樣子短時間內是不能出手了,那胖子來這估計是已經報了案。現在拿出去肯定是自投羅網,這頭盔值好幾千塊呢,足夠判刑了。”
陳雷也知道這個道理,就是看著這麽個值錢的玩意還不能換錢心裏有點不舒服,更何況兩人還是極度缺錢的人。
六子心裏極是煩躁在房間裏來回的走了幾圈道:“媽的,還不如不掏這個東西,那樣還沒這麽多鬧心事。”
他也就是這麽一說,倆人都明白即使現在把這個頭盔丟出去依然改變不了什麽,查到倆人頭上還是該判幾年判幾年。
就在倆人煩躁不安的時候,門外傳來嘩啦啦的響聲,是鐵絲網的聲音。六子對陳雷使了一個眼色,陳雷把裝有頭盔的皮包扔在床下,六子抄起床下的一根鐵管靠近了門口。這才出聲問道:“誰呀?輕點拉那門,不結實。”
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六哥是住在這裏吧?我叫孟良也是這片玩的。”
六子扭頭看了眼陳雷,他正趴在窗口往外看,現在剛好是傍晚外麵也看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隻有兩個人,他對六子伸出兩個手指。六子會意把鐵管藏在身後打開房門道:“原來是良叔,快請進。”
這個孟良六子也聽說過,在這一帶很是混的開,人緣也是極好,手下也有不少人,聽說還認識不少大人物。這樣的人找上門來讓兩人有點意外,按正常來講六子兩人和孟良是永遠不會有什麽交集的。
兩人正納悶間門口走進來一個中年人,大概四十多歲,人長的是一團和氣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小肚腩微微鼓起卻不顯臃腫,更顯出他的富態來。這哪裏是混的?怎麽看怎麽象是一個大老板。
六子把他讓到了床邊坐下,沒辦法家裏沒有椅子隻有**還能坐人。孟良也不計較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開口對著六子道:“我也不客氣就叫你六子了,這次來這是有點事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