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嶼順著傅延昇的話題反問道:“你和徐一舟又聊了些什麽?”
傅延昇:“聊聊彼此的工作。”
戚嶼挑眉:“給富二代們當秘書的心得?”
傅延昇失笑:“你這形容……”
戚嶼:“我其實挺想不明白的……以徐一舟的條件和能力, 找個高薪的工作應該挺容易的吧,怎麽偏偏去給司航當秘書?”
傅延昇笑問:“你為他不值?”
戚嶼自然而然道:“你剛也說了,如果司航那個公司要上市, 材料都要作假, 他作為司航的秘書, 出了事沒準還要替司航背鍋……既然他是你朋友,怎麽不勸勸他?”
傅延昇一愣, 竟然被戚嶼這這幾句話給問住了,過了好幾秒才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他是明白人在做糊塗事, 旁人勸不了。”
明白人做糊塗事?是說徐一舟知道自己所做的工作不好, 但身不由己?
戚嶼聯係當時傅延昇對宋溥心說的那句“這已經超出你的工作範圍”, 心跳又開始加速了……
那“工作”顯然不是宋溥心表麵上的助理工作, 而是有其他的任務……
假設這三個人潛伏在他們身邊有著同樣的目的,假設宋溥心和徐一舟都是不得已而為之……那麽,傅延昇來到自己身邊是心甘情願的麽?
……
回想起傅延昇剛接觸他時, 總說他笨,想起他最初要求傅延昇來陪讀時,對方的拒絕, 戚嶼就有種抓心的鬱悶感。
回到酒店,戚嶼故意在傅延昇麵前慢吞吞地解開襯衫扣子, 誘著男人失控, 直到傅延昇摟住他,主動跟他接吻,直到兩人滾到**,望著男人同樣被欲望所浸染的眼神,戚嶼才驅散了內心的那一點不安。
次日, 戚嶼呆在酒店裏健了個身,做了拉伸按摩,還重新去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傅延昇一直陪在他身邊,戚嶼理發時他還拿了個ipad坐在理發店的等候區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