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豫的屍身倒在了地上, 臉上血淋淋的, 他活生生的剝開了肉皮。
馬戲團團長將頭上黑色的高帽取了下來, 露出光禿禿的發頂, 臉上堆滿了虛假的笑容:“不知道客人們滿不滿意剛才的表演?”
觀眾哄笑不止, 朝台上丟去豔紅的鮮花:“滿意!”
口哨聲和喝彩聲不絕於耳, 喬弋舟的表情卻越來越冰冷。
馬戲團團長裂開嘴角笑了:“既然如此,以後他就是咱們馬戲團的固定成員, 專門為大家表演剝臉皮。”
心理承受能力稍微弱一點的, 當場就惡心得幹嘔了起來。
林鴿指節捏得發白,惡心到眼睛都滲出了生理淚水,可憐巴巴的對喬弋舟說:“表演節目的成員,不會全都是死在馬戲團裏的玩家吧?”
喬弋舟:“玩家不一定, 但應該都是死在裏麵的人類。”
林鴿越發擔心:“那我們……”
喬弋舟:“放心吧,我們有門票。”
林鴿捏住懷裏的門票,猶如受驚的兔子那樣。
他越發惶惶不安,蜷縮著身子, 連腳趾都用力的往內縮,連節目也不敢再看下去。
每一秒都變得煎熬, 時間也變得緩慢。
喬弋舟拍了下方焱的肩膀,把報紙遞給了他:“這是在鬼屋裏找到的,你看看上麵寫了什麽?”
方焱微怔:“怎麽不之前就給我?”
喬弋舟:“……在馬戲團外麵的時候,我總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就沒敢給你,現在才有這個機會, 你大致看看吧。”
方焱點頭,借著台上的光線,迅速的閱讀了起來。
“上麵寫著一起凶殺案,但背後的原因卻令人唏噓,那對父母依靠畸形的雙胞胎姐姐賺錢,讓慕名而來的人去看姐姐畸形的腳,姐姐曾多次自殺。”
喬弋舟大驚:“自殺?”
心髒像是被一隻大手給捏了下,每一次的呼吸他都覺得異常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