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又穿回來了

第96章 死亡之歌

字體:16+-

民樂團眾人回到酒店, 就看到一群媒體爭先恐後迎了上來。

“應先生,《姑蘇月夜》獲得馬爾茲先生的青睞, 請問您有何感想?”

“喬, 在作曲一欄你的名字在最前麵, 能談談創作時的想法嗎?”

“請問在下一輪樂團準備的曲目是什麽, 是否能與《姑蘇月夜》相比?”

“民樂團是否有信心拿到金獎?”

見一群外國記者, 要麽嘴裏冒出一長串單詞, 要麽用口音濃重難以分辨的中文提問,應文林抽了抽嘴角。

將許喬往前推了一把,許喬看他一眼,回答起了記者提問。

鏡頭裏年輕人說著流利的英語,簡單講述了《姑蘇月夜》的創作思路和情感表達,肯定了民樂團每個人的演奏配合,對於下一輪準備的曲目以及是否有信心拿獎這種問題卻沒有回答。

“抱歉各位,時間不早了,我們晚上還有排練。”片刻後,許喬抱歉地笑了笑, 帶著小春等人進了酒店。

媒體們還沒得到想要的答案, 有些遺憾地收回了話筒。

嘿,要是火藥味濃一些就要了, 謙遜的東方人,在這一點上總是令人遺憾。

[喬在鏡頭裏的表現總是這樣令人無可挑剔]

[聽說他在中國是很有人氣的明星]

[擁有著令人驚歎的才華和上帝親吻過的臉龐, 他理所應當享有人氣]

[哈, 不是音樂明星, 應該來說音樂隻是他的副業]

這一條評論淹沒在眾多誇讚中,沒被人注意到。

[他就像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應該被放在柔軟的天鵝絨上細心嗬護,不讓任何東西傷害到他純潔敏感的藝術家內心]

國內有熱心網友把外網的評論翻譯搬運過來,大家看到了又是一陣無語。

易碎?脆弱?天鵝絨?

你們怕是沒看到他在《求生》裏是怎麽幹倒偷獵者,怎麽快狠準對待鼓腹噝蝰的。

Z字型走位迎著子彈撂倒偷獵者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