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沒想到奧斯頓的點居然在這裏, 當即找到話題調戲起了他來:“糖糖?大人,你這樣叫好像昵稱啊,我可以理解為你在調戲我嗎?”
“狗屁,我隻是打錯字了而已。”奧斯頓一時手滑, 也沒有想到阮棠的關注點居然在這裏。
他反複琢磨了幾遍, 覺得唐棠,糖糖,好像這樣念起來也挺好聽挺順口的……
但他是不會讓那個不知羞恥的oga知道的。
他想了想, 又是給阮棠發了句消息,惡意挑刺道:“改的什麽娘們唧唧的名字,還不如以前的呢, 難聽死了。”
阮棠對此卻渾不在意:“既然大人你打字容易出錯的話, 那就發語音給我吧,我覺得你叫我糖糖的話一定很好聽。”
因為,奧斯頓的臉皮之薄,阮棠覺得自己的臉皮反倒被他磨得越來越厚了。
越是看著奧斯頓這樣,他就又是有調戲他的**。
奧斯頓沒想到這個oga就這麽在放飛自我的浪**路線上越來越遠了,頓時被他氣得漲紅了一張臉,又懶得搭理他了。
過了好一會兒, 阮棠又是給奧斯頓發了條消息:“大人, 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什麽事?”奧斯頓不知道這個oga又想幹什麽, 又是不是故意詐自己出來的, 但看到阮棠都用求這個字了, 他還是在第一時間秒回了他。
阮棠整理了下思緒, 當即道:“是這樣的,我媽媽已經清醒了,我大哥被授勳為了帝國中將,軍部那邊給他安排了住處,大哥不想打擾我們,所以打算帶著我媽媽和大姐一起搬出去住……”
唐韻是一位非常傳統的oga女性,在知道alha大兒子被軍部安排了住所以後,她就不願意帶著一家子在小兒婿家打擾了。
阮棠怎麽也勸不動她,再加上阮陽再三保證能照顧好她和阮月,阮棠便也同意了。
“既然他們想要走,當然是要尊重他們意見的。”奧斯頓對這本來無所謂得很,他和阮棠的家人並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