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天路

【鼠猫】冠礼

字体:16+-

(赠醉舞府胡桃7号生日,水月梦10号生日)

大吼一声:我终于学会一文多送了。。。

话说,府里这个月还真素多人过生日捏。。。另,水月大厨,刚好亲是20岁的生日,这篇文还算应景,就素平了点,8好意思咯。

-------正文开始-------

《礼记•曲礼》中载“男子二十冠而字”,虽说当朝习俗从十六岁到二十岁都可加冠,但为这件事,陷空岛的四鼠仍是没少发愁。白玉堂十六岁那年开始行走江湖,之后回陷空岛也是蜻蜓点水似的一掠而过,总呆不上几天,于是冠礼的日子便一拖再拖。眼看着就要拖过二十岁了,一但迟过二十再行冠礼便是不吉,为此,卢方接连去信催白玉堂回家一趟,却被白玉堂一句:“不就是戴个帽子,弄这么麻烦的,等哪天五爷我兴致来了,买个十顶八顶的戴着,也就是了。”把人又都赶了回来。

正在陷空岛几人以为此事无望的时候,汴京突然传来锦鼠戏御猫,猫鼠两相争的消息。然后就是白玉堂回了陷空岛,没等四鼠把事情弄清楚,展昭也跟了来。两人三打两弄之后,白玉堂又乖乖地跟在展昭身后去了开封,而四鼠只有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走马灯似的过场。

等到人都走得一干二净,卢方才一拍大腿:“啊呀,糟了。”

蒋平轻摇鹅毛扇道:“大哥放心,依着展昭的人品,五弟不会有事的。”

卢方叹气道:“我自然是信得过展昭,只是这回五弟难得回来呆了七天,我竟忘了给他行冠礼,再下去又不知得拖到什么时候了。”

另三鼠一想也是,便齐齐地叹气,只当这开封事了,白玉堂便又天宽地阔的不知会往哪里去了。

没曾想,虽然盗三宝一事最终大事化小,细雨润物一般,不动声息地悄然而过。白玉堂却没有一挥衣袖,天涯悠游,反而是在开封府衙里住了下来,更准确的说,是直接把展昭的屋子占了一半去,弄了个“猫鼠一窝”。

听到白玉堂滞留开封之后,整个陷空岛立刻动作起来。幅巾、深衣、大带、帽子、襕衫、革带、幞头等等都是早先就备好了的,至于盥,小几,香炉什么的路上带着不方便,就急急去信,让开封的下属买了崭新上好的备着。

看着眼前的一派兵慌马乱,蒋平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哥,东西都备齐了,那日子定好了没有?”

“这个自然,就是半个月后,五弟生辰那天,不正合适吗?”

“生辰之日是好,但我想要不要给展昭去个信,让他把五弟给看住了。要是那天再错过可就真误了日子了。”

“说的也是,我这就写信去。”

转场开封的小分

接到卢方的来信,展昭一时好笑一时感慨。笑的是玉堂居然烦这些俗礼烦到这个份上,连加冠都是一躲再躲,感慨的是自己父母早亡,加冠礼也是误过二十,到了开封之后大人给行的。自己已成憾事,自然不愿白玉堂也错过这一遭,于是这些天加意地陪白玉堂饮酒,舞剑,让白玉堂欣喜莫明,还当是这木头猫开了窍,知道回应自己的心意。

直到白玉堂生辰的前两日,陷空诸人到了开封府衙,他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现下逃也逃不得,但说到冠礼,想起当初大哥和自己说的那一套一套的礼仪,如何跪,如何叩,如何拜,初加,再加,三加,心下只觉得一阵烦闷。

展昭与这白老鼠处得不少日子了,又怎不知他的心绪,便置了酒,找他一同饮,席间淡淡地把自己行冠礼时的事说了几句,又提起当时的心情来,意在提点白玉堂若是错过此事,难免日后会生出遗憾。

只是没想这白玉堂心思与他人不同,展昭这头说着,他的念头却早转往别处。当下一举杯:“猫儿,我允你明日会好好行那加冠礼,不过,你也得应我一件事。”

这话听得展昭一阵好笑,这行加冠礼是你白玉堂的大事,却往我这儿要好处来了,这是怎么算的。但又知道白玉堂的性子,若是不应他,只怕明天又生出什么是非,另外也知他断不会做有害自己的事情,也就点头道:“不知玉堂要展某应什么事呢?”

白玉堂举杯就唇,一笑道:“明晚你就知道了。”

第二日,陷空岛众人一脸惊奇地看着白玉堂规规矩矩地照着礼数步步行来,样样都做得恰到好处。最后将发一束,巾幞一戴,虽比着散发时少了几分潇洒,但却更衬得脸上五官明朗,丰神如玉。

当晚,展昭回到屋中时却见白玉堂已经备了酒与几道小菜候着自己,而那束发的巾幞早被扯了丢在一旁,不仅暗笑这老鼠终是改不了性子。

饮过几杯之后,展昭想起昨日自己应下的事,就转头问道:“玉堂,你昨日说要我应一件事,究竟是何事,此刻能否说了?”

听得这句,白玉堂放下杯子,正了正坐姿,看着展昭说道:“猫儿,我曾问你可愿与我相守,你说我年纪尚小,这终身大事岂可轻言。如今我已行过冠礼,却还是那句话问你,今日你需给我一个准信。展昭,我白玉堂愿和你生生世世相守,你可应我?“

展昭一楞,没想到对方问的却是这一句,待要答来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当日,他问时,自己其实心中已然有数,只是那时拿话岔开了。但自己的心思瞒得过旁人又怎么骗得了自己。想起两手相握的温暖,想起灯下把盏的快乐,一切的一切其实早有定论。若是无心,依着自己的性情,早将人赶走了。又怎么会只拿话搪塞,却任由对方在自己面前做那些让人好气又好笑的小动作,但若要应他……

白玉堂见展昭半晌无语,便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好,展昭,我知你的意思了。我白玉堂也不是那种牵扯不清的人,就此别过,你我永不再见。”说罢转身便走。

展昭只觉得心中轰然炸开,脑海里只剩那句:“永不再见!”再看白玉堂转身而去,由不得多想,一把伸手拽住对方的胳膊:“玉堂,我不是……”待要接着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才好,只得生生地怔在那儿。

不知是过了片刻,又或是过了许久,被拽住的白影轻轻颤抖起来,慢慢地越抖越烈。展昭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忙把对方拉近,扣着肩头,将白玉堂转了过来。

这一转却让展昭不知是气是笑,那白玉堂的脸上哪有半份难过丧气的模样,眉弯,眼弯,连嘴角都忍不住翘起,憋笑憋得正辛苦呢。

恨恨一甩手,展昭气不过地转身,却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猫儿,我又怎不知你,若你与我无心,早在我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就赶我走了,又怎会任我留在这里。只是你的性子若是不逼就不肯给句准话,人生百岁,我却不想把时间花在这猜来猜去上头。你今日拉住我,我就当你是应了我的,日后不管多苦多难,我都会替你担一半去,只是不许你再多想。”

话已到此,展昭只得叹了口气,将手覆在交握于胸前的那双手,“你既知我,又怎会不知我在顾忌什么。但你说的对,人生百岁,无论将来是否后悔,我却,我却终究不想错过你。”

话音才落,那抱拢的双手一紧,耳后就是声狂喜的低喊。展昭也忍不住润了眉目,笑起来,原来将心中的话说出是如此轻松的一件事,从此后,身后这个人当与自己天涯相随,不离不弃了吧。也好,就当这是给他二十岁生辰的贺礼罢。

【评论帖】无数坑中梦犹酣

无数坑中梦犹酣记海龟F的几大坑之一:玉楼春

`话说被点点和xiaoqi拐进评论组之后一直闲散度日,无多建树,但小日子还是过得甜孜孜,每天翻翻文,兴致来了自己也码个一两篇骗骗人,多美妙的日子呀,虽然有几个坑绊脚,不过某水也是练过攀岩滴,怎么摔下去就怎么爬起来。可是近日,遇上了一只无良的海龟被他的坑绊得鼻青脸肿,一脸的桃花开。偏偏这个甲壳类的生物还在坑底摆上蜜糖,这不是存心诱拐某水这个爱吃甜的家伙,在他的坑底一直长住下去吧,怨念而无言的望天中。而这怨念爆发的结果就是:虽然已经在海龟大N多的文章之后催文,但还是狠心又开了这一篇,只是不知道这样的频频催稿会不会起到反效果呢?继续望天中,那个,海龟大,我催我的,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吧,偶尔撒点糖就好,我粉好养的说。。

玉楼春陷马坑

陷马坑其实并不大,只比马蹄略大,半段或者整段的马小腿那么深(记得好象是,只是懒得回去翻资料了)。但是数量多,密密地分布着,骑兵来时,总会踩到那么一个两个,而这时飞奔的马匹就会被这样的小坑弄得腿折而伤,骑在马上的人也会被摔飞出去。(好残忍啊!)

玉楼春便是如此,看似完整的文章,里面却布满了坑坑洼洼。玉楼春以情为主线,而海龟大文中的qing动总要在天时地利人和之时,才自然而然地发生与发展着。(貌似海龟上岸产卵也是要选择专门的地点,合适的时间,汗,最近动物世界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