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封信沒有抬頭,沒有屬名,但從字跡到內容都一模一樣,顯然是同一個人所寫的。
“你怎麽看?”進藤光抬起頭來看著塔矢亮,習慣性地把這種要動腦的事情丟給了他。
又仔細地查看了一遍兩個信封,棋譜和信之後,塔矢亮用食指輕撫著下唇深思了起來。“寫信來的人必然是認得sai的吧,不然他不可能知道這兩份棋譜,至於這信封上所寫的安倍幽和藤原佐為究竟有什麽關係就很難講了,但以目前來看,我們也隻能等到這個人出現才能決定接下來該怎麽做?”塔矢亮一邊思考著,一邊緩緩說出自己的結論。
進藤光在聽到塔矢亮用到‘我們’這個詞的時候怔了一下,一時間楞住了,連塔矢亮說完話都沒注意到。
塔矢亮抬頭看見進藤光正直楞楞地盯著自己,不由地臉上一熱,再看去卻發現進藤光象是呆住了似的,魂也不知飛哪去了,不由地有些著惱,自己說話這家夥居然敢不專心聽,一時忘了兩人已分手的事,又象當初還在一起時那樣,捉住進藤光的手一扯,喚他回神:“光,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你,你叫我光?”進藤光被這一拉,才仿仿佛佛地聽見塔矢亮的叫喊,而且居然還是那樣直接叫他的名字,聽到自己的名字再度從塔矢亮口中傳出,進藤光隻覺得眼眶開始發酸,幾乎要落下淚來。
“啊,我……”塔矢亮這才發出自己說了什麽,做了什麽,急忙將手收回。但原本握著進藤光的掌心一時間少了那份溫度,竟空得讓人連心都要開始發涼。
“我……”塔矢亮張口還想說什麽,但又一個字也吐不出來,隻看著對麵的進藤光眼眶慢慢地轉紅,臉色卻一點點地變白,白得沒有一點血色。塔矢亮隻覺得胸口一痛,右手想伸出,卻被自己的左手牢牢捏住,最後隻有一扭頭,不再去看對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