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省,牧家祠堂,一排人跪在青石板上跪了一夜,早春的寒意絲絲縷縷滲進骨髓,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牧家創投首次失手,投資之神出走,算是在牧家的金融產業上咬下一塊肉來,而這罪責毫無疑問都被歸到牧厚和背後的支係身上。
“目光短淺,小人得誌!”牧家老太君咬牙切齒,手中的龍頭杖不知在地上跺了多少下,“卿先生難道會讓比賽臨陣換人嗎?一群不知所謂的不孝子孫!”
“可是,”牧厚自覺比牧野差不到哪裏去,忍不住抬頭反駁,“卿先生沒有子嗣,卿家也是人丁凋零,我們牧家和卿家世代姻親,這家產難道會傳到外人手裏去嗎?”
老太君被氣的心髒病差點發作:“卿先生怕是寧可家產外露,寧可被外人敗光,也不願意留到我們這群親戚手上。”
牧家旁支的幾人臉上都露出驚訝的表情,紛紛思索寫著背後的緣由來。
“給我在這裏跪一晚上反省反省!”老太君自知失言,直接下了懲罰。
第二天,牧家旁支直接從族譜上除名的消息和長達30頁的真情實感的手寫道歉信被寄到了牧野手裏。
“那麽大一個包裹,家裏人送的嗎?”潘導笑眯眯問道,“還寫這麽長的信,文裏家裏麵很有曆史感啊。”
他們還在采風的路上,行程非常急,牧野也就當著眾人的麵看手中的長信,無奈苦笑一聲:“說是曆史感,不如說是封建糟粕。”
見文裏麵上殊無喜色,甚至頗有些嫌棄地把信件轉手扔進碎紙機,在聯想到這位幾乎從來沒有和親人打過電話,眾人立時閉嘴不再提這事。
甚至童編劇還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們懂的。”
文裏在眾人麵前做足柔弱無依小白花的樣子,轉頭就打開電腦,確認股票已經到達最高點,立刻拋售出去。
之前因為他加入七寶的消息,卿欽買的幾隻股票全部迎來暴漲,無數資本紛紛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