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夢導致曲鬱山早上都不敢怎麽正眼看崔檸, 一?看就想起“德國骨科”四個大字。
他看過的一?本霸總小說正好就是寫德國骨科的,他當時看完的唯一感受就是還好自己沒兄弟。
跟自己親兄弟,光想想就……
這廂曲鬱山臉上表情變來變去, 另一邊崔檸一?邊喝著牛奶一邊盯著曲鬱山看。等一?杯牛奶下肚, 見?曲鬱山還是隻吃了一?半吐司,他起身走過去, “曲先生。”
冷不丁響起的聲音把曲鬱山嚇了一?跳,他抬頭發現骨科的主角之一?站在自己麵前,腦海裏突然閃過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麵——
“哥哥,我們是親兄弟!”
“親兄弟又如何?我們是世上最?親密的人, 理所應當在一起。如果你還是怕,就在禱告的時候跟神說, 是我逼迫的你。”男人低啞著聲音說道, 說完, 他義無反顧吻住身下那個人的唇。
……
隨著想象, 曲鬱山的臉控製不住地變紅,匆匆咬了幾口手裏的吐司就起身往臥室去,都沒問崔檸為什麽喊他。
崔檸目送曲鬱山進入主臥後, 眼神轉到還剩了一?口的吐司。這是曲鬱山的習慣,曲鬱山無論吃什麽,總喜歡剩最後一口, 他原先還問過。
淨白盤子上的吐司就放在那裏,崔檸久久盯著,片刻,他伸手拿起吐司,沿著牙印的方向咬下。
末了,他舔了下手指。
曲鬱山回房換好衣服, 看到還坐在餐廳的崔檸,腳步一頓,“今天能自己去辭職嗎?”
崔檸點頭。
“辭職後也該考慮下高考的事情了。”曲鬱山又說。
既然答應作者要好好當渣攻,那就不能放過學習這個虐身又虐心的大武器。隻是在討論要不要住校這個問題時,曲鬱山有些糾結。
住學校,他不怎麽放心,畢竟崔檸之前才在學校住一?個月,眼睛就差點瞎了。這種?事情不能再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