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遠很快就回到了屯隊的臨時駐地,他讓士兵們把身上的吃的都拿出來,吃個半飽,不用留存,畢竟已與臨水縣合作,解決了遊靈寇後,進到臨水縣裏,什麽東西沒有?
酉正一刻,距離遊靈寇營寨外大約兩裏的地方,卓遠帶著屯隊潛藏在蘆葦群的邊緣處,借著蘆葦群的遮擋,觀察著遊靈寇的情況,在卓遠屯隊後方的,則是臨水縣縣丞帶領的臨水縣守衛四隊約兩百人。
從裝備和士兵的素質來看,完全不是一個檔次,臨水縣的士兵,在裝備上,隻有少數人有皮甲,甚至一部分人的青銅劍都是粗糙不已,別說砍人了,就是拿來切菜都成問題;就素質而言,與青戎軍的令行禁止相比,城衛軍雜亂無章,體質極差,他很懷疑不用打,光跑就能讓這些人累趴下了。
好在卓遠也沒太在意,就人數而言,他的屯隊有五百人,遊靈寇隻有不到一百人,且吃了下藥的酒肉後,他懷疑能有一半人還能站著就不錯了,且他青戎軍的戰鬥能力豈是區區匪賊所能相比的。
又過了一刻鍾的時間,遊靈寇的營寨內嘈雜聲逐漸減少,卓遠看著一裏遠的地方,幾名匪賊的放哨巡視之人,喝了酒後,逐漸倒下睡著。
還有一名匪賊探哨站立著,一來他的身體似乎對蒙汗藥有一些抵抗力,二來他之前喝了很多水,也就沒有喝太多酒。
他看著自己躺在地上睡著的同伴,想不通,平常他們都是喝這麽多酒的,怎麽今天這麽容易的這幾人就喝醉了?想到要是被首領發現他們偷懶的下場,他連忙去搖晃睡著的同伴,想叫醒他們。
搖了一下,他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乎乎的,立刻警覺,懷疑酒裏麵有問題,立刻想張口大喊向營寨內的人報警,然而不等他大聲呼喊,一隻手從他的身後伸出,一把捂著他的嘴讓他無法出聲,另一隻手拿著一把鋒利的青銅匕首,狠狠的插在他的心口處,他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就永遠的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