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皇霸業

第二十章 叛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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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笑了一會,周寒看著看著傅家的緊閉的大門,歎息了一聲,問潘雄:“有沒有人逃脫?”

潘雄也收起了玩笑之心,向周寒抱拳,認真的回答:“在收到王上在城門遇襲的消息後,按照王上的計劃,臣立刻帶著禁衛軍和輔軍包圍了傅府,沒有任何人能進出。”

周寒滿意的點點頭。

這時,卓遠帶著他的屯隊,拖著一些黑衣人過來了,來到周寒麵前,把手裏不知死活的黑衣人往地上一扔,對著周寒單膝下跪行禮道:“稟王上,襲擊王上的賊人皆已被抓獲,可惜他們在自製逃不掉後,都服毒自殺了,請王上責罰。”

周寒看著黑衣人的屍體,忍不住再次皺起了眉頭,這些黑衣人明顯是死侍,不過很快他就放下心來,傅家被包圍了,無論怎樣他都必定能在傅府內找到這些黑衣人的來頭,這些黑衣人卻不知道,他們算是白死了。

在卓遠報告之時,塗泗也帶著兩名士兵前來匯報,他行禮後道:“稟王上,城門已被臣控製,所有城衛均已被青戎軍控製住,請王上指示。”

周寒擺擺手讓他站在一旁等候,隻要城衛已被控製,那就不算什麽緊急的事情了,可以放在後麵處理,他對卓遠說道:“卓遠,你帶著屯隊,封鎖傅府附近的街道,不論任何人都要查清身份才可放過。”

卓遠應聲道:“遵令,王上。”就帶著屯隊離開了。

周寒這時,才走近傅府的大門,大聲喊道:“傅瑉,你的叛國陰謀已經暴露了,趕快投降吧,隻要你能交待一切,寡人會考慮從輕處理你的。”

周寒喊叫完,等待了一刻鍾,見到沒人回應,他冷哼一聲,生氣的對著大門揮揮手,說道:“來人,給寡人砸開他的門。”

立刻有幾名禁衛軍士兵扛著粗壯的圓木上前,在一聲巨響聲中,一下就撞開了傅府的大門,周寒立刻走進去,怕周寒有危險,潘雄趕緊握著武器,急趕上前與四名護衛護在周寒身邊,緊接著是程道仲和歐陽豐,再後麵就是手持武器的禁軍士兵。

走進傅府的大院裏,周寒發現,傅府的外院裏有十幾名傅府的護衛,正拿著武器緊張的看著走進來的周寒和士兵們,他們非常害怕,有兩人渾身抖得連武器都拿不穩了,畢竟不管在哪個時代,叛國大罪都是無法饒恕的,還有幾名侍女扶著外院的柱子,癱坐在地上,地上漸漸流出**,更有膽小的已經被嚇昏得躺在了**當中。

周寒沒有看見傅瑉和他的家人,立刻命令道:“禁軍聽令,立刻抓捕傅瑉府所有人,搜查其叛國證據,凡反抗者,殺無赦。”最後三個字,周寒幾乎是咬著牙喊出的。

潘雄立刻帶著近百名禁衛軍士兵衝了上去。

聽到周寒最後的三個字,原本拿著武器的十幾名傅府護衛,手裏的武器終於拿不穩了,“叮鈴,當啷”的掉了一地,跪在地上,高呼“饒命。”

禁衛軍士兵上前,無視了他們的求饒,對著他們一頓拳打腳踢,直到確認他們沒有站起來的能力後,才用繩子把他們綁起來,那些侍女,不管有沒有昏倒,一律抓起來,用繩子捆住丟在一起。

在潘雄與禁衛軍衝進去一刻鍾後,周寒才往前走去。

來到裏院,傅瑉與他的家人,已經被潘雄與禁衛軍捆綁著押跪在院裏了。

環視了一圈,周寒才向著傅瑉走去。

看到周寒走近,傅瑉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啕大叫起來:“王上,不知臣犯了何罪,讓王上如此待臣,懇請王上示下。”

周寒看著傅瑉,退了一步,怕他的鼻涕眼淚飛過來沾到他身上,緩緩說道:“傅瑉,你的叛國之事,已經暴露,不要再狡辯了。”

傅瑉哭喊道:“王上不能冤枉臣啊,臣對我周國忠心耿耿,何來叛國啊?”他確實有理由,那些黑衣人是熊先生的死侍,他確定他們一定已經自盡,他不相信那些人會投降,並透露出他的事,城衛那邊他也可以裝作不知道,是城衛隊長自行行事的,他也沒有任何寫有叛國之事的信件,所以,隻要蒙混過這次,他就安全了。

他看到周寒身後的程道仲,又激動的叫道:“程公,你要幫我說話啊,我沒有叛國。”

程道仲隻是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這時,潘雄抓著一名鷹鉤鼻,三角眼的瘦弱男子出來,說道:“王上,在傅府的茅房抓住此人。”

鷹鉤鼻男子原本還有些慌亂,在看見周寒後,不知是不是破罐子破摔,反而鎮靜了下來,一言不發的觀察著周寒。

傅瑉看見鷹鉤鼻男子,神色一時間有點慌亂,之後又繼續大喊大叫的說自己被冤枉。

周寒讓潘雄對鷹鉤鼻男子進行搜身,潘雄解開繩子,三下五除二的把鷹鉤鼻男子扒光,然後找出了一封書信,遞給周寒。

周寒拆開信看了一眼,是鷹鉤鼻寫給元國國君的信,隻見上麵寫著已說服傅瑉投靠元國,並決定聯手傅瑉趁機幹掉周寒和歐陽豐之事,讓元國國君盡快派兵前來,連時間都寫好了。

看完信後,他把信遞給程道仲,程道仲皺著眉頭看完後,又把信遞給歐陽豐,傅瑉叛國的事已經是證據確鑿了,兩人便看向周寒,看他如何處理。

周寒用複雜的眼神望著鷹鉤鼻男,讓潘雄把他帶下去關押起來。

然後又看著仍在哭天喊地,自稱被冤枉的傅瑉,對他說道:“這封信上已經寫明了你背叛我國之事,你再狡辯也沒有用了,還是趕快交待清楚吧。”

傅瑉仍在做著最後的努力:“王上,臣不知道啊,那封信是假的,那是他胡寫的,是為了汙蔑臣。”

周寒已經不耐煩聽他的狡辯了,讓禁衛軍士兵把他押走,關進打牢裏。

由於傅瑉一直哭喊不斷,押著他的士兵怕讓周寒生氣,就給了傅瑉腹部狠狠的一圈,痛得傅瑉立刻閉上嘴,縮著身子,不自覺的流著口水,被拖著走了。

禁衛軍士兵們仍在傅府內翻箱倒櫃的搜查,潘雄把鷹鉤鼻男押出傅府後,就讓禁衛軍士兵押走,而他自己則又跑回府裏,周寒身邊。

終於解決掉叛徒的周寒,心裏輕鬆了一些,他望著傅府內跪在地上的人,特別是傅瑉的那些女眷們,不得不說傅瑉還是很會享受的,他的那些女眷質量還挺不錯,裏麵居然還有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更不用說這些女眷身上為了搜查,隻穿著單薄的絲質內襯,每時每刻都透出春光,很是**,讓周寒大飽眼福,下半身都立起了旗,好在有寬鬆的褲子擋住,沒人發現。

潘雄來到周寒身邊,明明是個陽光大漢,卻擺出一副佞臣的樣子,小聲對周寒怪笑的說道:“王上,傅瑉貪財好色,其妻妾樣貌還是不錯的,不知王上對那個有興趣?臣必送到宮裏,讓王上品鑒一番。”

周寒扭頭看著潘雄臉上的表情,怎麽看怎麽別扭,一時間覺得他在自己心中的人設,已經崩坍殆盡了,然後義正言辭的斥責他道:“你在胡說些什麽?這些都是叛逆家人,寡人豈會動心,再說了,她們也沒有紫柔漂亮。”

周寒覺得潘雄實在是沒腦子,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沒看到自己的老嶽父程道仲就在旁邊嗎?還敢這麽說話,自己就算動心也不敢說啊。

要不是程道仲和歐陽豐在旁邊,他都想踢潘雄幾腳。

程道仲在一旁咳嗽了一聲,提醒周寒和潘雄自己的存在,淡定的說道:“王上,雖然老臣知道妄議後宮有些不對,但老臣還是得說,您的後宮單調了些,且無子嗣,您可以讓程夫人舉行選秀,為您增加一些身世清白,配得上您的人,這些叛賊家眷,就不要考慮了,讓她們進宮有損您的威嚴。”

歐陽豐在一旁聽著,眼裏閃過一陣莫名的光芒。

聽到程道仲說的話,周寒激動得都要流淚了,自己的嶽父居然勸自己納妾,讓他萬分感激這個世代,不過他還是裝作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以後再說,潘雄,你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些傅瑉叛國的證據。”

對於周寒裝模作樣的樣子,程道仲縷著胡子,用“嗬嗬”兩字表達了自己對周寒的鄙視,對於這種人有句老話,叫做:既想當妓女,又想立牌坊。

周寒又對程道仲討好的說道:“程公,不如我們一起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麽程公喜歡的字畫?”

程道仲沒有答應,在確定傅瑉叛國後,他就不想待在這了,他還有許多公務要處理呢,就勸說道:“王上,您離開國都半月之久,有許多政務需要您處理,紫柔也十分擔心您,還請您盡快回宮。”

周寒很想繼續在這裏抄家,他覺得抄家真有意思,因為不知道還能抄出什麽讓他感興趣的東西,可是看著程道仲嚴肅的臉,想到半個月沒見,美麗的程紫柔,他隻得轉身離開,走前,他讓潘雄繼續翻查傅府,把傅府的所有人都押去打牢等他處理,又叫過一名禁衛軍士兵,讓他立即進宮,通知塗悅,讓他過來傅府與潘雄一同清查傅府的資產。

走了幾步,想了一下,他又讓一名士兵去通知卓遠解除封鎖,協助塗泗掌控城牆防護,也讓牛力帶著屯隊回去協助池欣榮,順便讓他休息一下養傷。

安排完後,才帶著程道仲和歐陽豐向著王宮走去,周寒歎了口氣,他想到積壓的半個月政務,想到要處理的那些匪賊,想到給傅瑉定罪,想到那個鷹鉤鼻男人,又想到要安置那些從匪賊營寨裏救回來的女子,他忍不住頭痛,有些欲哭無淚,這完全不像電視劇裏的那樣,當了國君可以每天吃喝玩樂,高興了派兵攻打別國,不高興了就打殺仆從,他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政務,逛個街也無聊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