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閆離隊的事雖然挺猝不及防, 但好在UK這幫小夥子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難過一陣也重新打起了精神。
老金也第一時間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問季閆有沒有回去。
他媽說季閆頭一天是回來了, 但就留下吃了頓飯又走了, 說是要回老家一趟。
老金聽了沉默一陣, 表示自己知道了。
“怎麽說?”池暮靠在陽台欄杆上。
從昨天到今天,季閆一直沒有主動聯係他, 他也挺克製自己沒有給季閆打電話。
在這一點上池暮還是能季閆的。
他自己就是,電話沒通就會擔心季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電話通了, 又怕自己一聽到季閆的聲音就忍不住想他。
所以現在幹脆連手機都交給寧小天保管了, 說要好好準備春季賽。
老金掛了電話,咂了咂嘴。
池暮給他丟過來一顆水果糖。
離比賽時間越近,寧小天對他們就越發嚴格, 任何時候都不能在俱樂部抽煙, 保持身心健康。
老金被迫戒了半個月煙,都打火機摸著是什麽觸感都快不記得了。
他拆開糖喂進嘴裏, 說道:“回了, 又走了。”
“知道去哪了嗎?”池暮皺眉。
“說是回老家了, ”老金猶豫一會兒,還是如實說道,“要不是我媽說起, 我都快忘了, 過幾天就是小閆爸媽的忌日。”
怪不得選在這個時候回去,應該是想去看看爸爸媽媽吧。
“你知道他是怎麽跟泉教練說的嗎?”池暮望著遠處緩緩說道, “他說他要去治療。”
“去他的治療!小閆才沒病!”老金折皺眉頭,不爽地嘟囔了一句, “要不是那個姓李的混蛋,小閆也不會變成這樣!”
“我聽他說了一些以前上學時候的事。”池暮說。
“……他告訴你的?”老金沉默片刻,說道,“其實這事真要說起來也怪我,我媽那時候就覺得小閆性格有點沉悶,別不是在學校被同學欺負了,我還沒當真,誰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