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位置很近, 這個距離已經超出了正常安全距離, 仿佛就在下一刻, 他們會完全觸碰到一起。
言識感覺自己漸漸沉溺於這種溫柔當中, 但是他仍然保有理智, 聲音不太自然:“隊長……這裏不行……”
主要是現在門還大敞開著,再加上其他因素,言識表示自己的臉皮薄, 而且血氣一陣又一陣往上湧。
而俞堯微微把頭往下壓,更加靠近自己的小奶貓,輕笑道:“這裏不行,進屋關門就行了嗎?”
“不是!”言識因為身體被禁錮, 根本無法隨意移動,而且要是用力過猛的話, 身上的浴巾很可能會掉落:“我時間不多,等會兒還有慶功宴。”
他很認真地在思考, 因為他還是更加擔心等會兒有人過來,倒是把自己即將被大老魚拆吃入腹這件事兒給放在了後頭。
但是俞堯認真地看著他,目光複雜而又溫柔:“時間的確不夠呢, 那阿識你說該怎麽辦?”
言識耳垂已經完全紅了,他眼神飄忽:“我覺得……洗澡更重要。”
“比我還重要?”俞堯放鬆了力道, 頭倚在了言識的肩上。
“我……”
“想好了再告訴我。”
言識深吸了一口氣, 極力讓自己的身心保持平穩:“洗澡更重要!”
俞堯聽完這句話過後,頭不動聲色地靠近言識,他的嘴唇在言識耳邊開合:“其實我更想從你的嘴中聽到其他的話。”
真的不愧是俞大魔王, 身上帶有一股渾然天成的氣勢,而且他在說話的時候嘴唇好幾次都碰到了言識的耳廓,有些癢癢的,又像電流流過,還有一些酥麻。
他的聲音溫柔繾綣,如同的世間最引人上癮的毒藥,又如同魔王撒旦在**他朝著深淵沉溺,好似夜裏最美的迷迭香,足以引人犯罪。
而且耳朵一直是言識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俞堯也恰好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故意這樣做,而且如此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