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張言河的作戰能力很強,但隻是在以前見過他的單兵作戰能力。
論起張言河的單兵作戰能力,放在黃金時代無疑是特種兵級別的,動作輕盈到子彈隻能撩中他的衣角,而精準度則能夠達到連射狙擊手的級別。
這些我都是親眼見過的,但我不知道他的帶兵作戰能力也如此優秀,優秀到能帶領一支二十人的小隊包圍我們近千人。
而且不如說,當我發現對麵敵人的指揮官是他的時候,我自己也驚訝到了。
“我靠!”我暗暗罵了一句,得虧是我先發現了他,要是別的士兵過來看到這還有個活著的肯定給他補一槍。
張言河就這麽靜靜地躺在雪地裏,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不致命的槍傷,看到是我,他顯然也很吃驚,但他硬是咬著牙沒有發出聲音。
我回頭看了一眼十幾步外正在跟我一起打掃戰場的士兵,這個距離我不可能給張言河換一身我們部門的作戰服,怎麽辦?怎麽辦!我現在給他安上我的標誌再去說我的丟了可以嗎!
看著其他人越走越近,我暗暗地拔出了左輪,心中計算著把最先發現張言河的人擊斃後能背著張言河跑出去多遠,成功率又有多高。
但經過我精密的計算,我背著張言河迅速逃跑成功的概率不到5%,我們剩下的八百人裏至少一半人還有子彈,一頓掃射我們就完了。
但背後的腳步聲告訴我,情況已經刻不容緩,我必須作出決定。
在一瞬間,我猛地轉過了頭,但手中的左輪還沒舉起來,發現走過來的是亞葉。
“寒露,怎麽在發呆……欸!”她見我在這裏停頓了超過一分鍾,於是過來看看,但她一眼看見了地上的張言河。
行吧,危機暫時緩解了,我把左輪收起來,但心中的警惕還是沒有放下,而是開始計算我們三人一起逃跑的概率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