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到了事情緣由後,我也就把槍收回了身側的槍套。
“還有別的活著的嗎?”我誇張地用雙手罩眼環視四周,看著倒了一地的屍體,又將目光移回了地上僅存的打手身上。
“看來我下手有點重了,就活下來了一個啊,那麽你非常幸運,我需要一個傳口信的,回去告訴你們的人,那棟破屋,不是,什麽破屋,那是貿易聯盟七大集團軍中張言河少將的別墅。”
我一腳將打手踢的滾出去兩步,他迅速爬起來,一邊叫囂著讓我等著一邊往遠處逃跑。
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我舉槍便又開了一槍,火線打落了他頭頂的帽子。
看著這次尖叫著跑的比剛剛還快的打手,我彈了彈自己的帽沿,我想他記住了。
事情解決了,比我想象的還要輕鬆,不過就是簡單的嚇唬了他一下,反正這地方我或者張言河以後也沒多少機會來了。
我隨手看了看自己的生存輔助儀,時間都還沒過午夜,但經過一陣熱身運動竟然感覺有點餓了。
“罷了罷了,先去看看這城裏有什麽吃的,來這裏這麽久還沒逛逛呢。”
我沿著街道往前走去,街邊靜悄悄的,時不時有一隻毛茸茸的小動物從這邊的屋簷跳到另一邊的屋簷上。
垃圾桶旁邊的醉漢一邊用髒兮兮的手在垃圾桶裏扒拉著,一邊向我甩來了空的啤酒瓶。
我靈活地往左側一跳,右腳靴跟一抬躲過了酒瓶,那綠色透明的玻璃瓶在地上咕嚕嚕地滾了兩圈。
腳下的路是早已碎裂無人保養的水泥公路,混合著大量的塵土,踩上去已經沒有了凝固後水泥堅硬的感覺,反倒是有些泥土的柔和。
遠方一片黑壓壓的看不清的地方,燈光也在此消失,那應該就是地下城的邊界,厚厚的岩層將這裏的一切掩護的不為人知。
可能是因為時間已經過晚,大多的店鋪都早已關上了門,僅僅在街角剩下了一個一扇小小的麵鋪窗口還有著小小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