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將軍!軍團長已經進入我軍可視範圍!”原本在哨塔上瞭望的哨兵一路大步流星,風急火燎地衝入大帳。
“什麽玩意?”張言河帶著其他指揮官走出營帳,看著天上平行的兩個紅點,那正是一家雙螺旋翼滑翔戰機。
就好像是因為張言河看見那架天上的直升機一樣,他身上的生存輔助儀也響了起來,那種特殊提示音無疑是我打來的通訊。
“喂?言河?你現在應該看見我們了,麻煩在平坦的山坡上接應一下我們,我們直接滑翔降落。”
機艙中,我拿著我的生存輔助儀呼叫了張言河,身上的正裝早已換成了方便行動的緊身牛仔服,額頭上戴著一副防風鏡,從機窗望向下方隱藏於密林中的大片帳篷。
“嘿老板,我們能停在哪?”前麵開直升機的皇冠看了一下機身下方的地形,空地不少,但都及其崎嶇。
我走到駕駛艙,向前麵望去,在一片雪地上,雪原士兵們已經用敲亮的冷煙火在雪地上擺出了幾個明亮的點,從我們這個高度看去,正是一個大寫的“H”。
“就是那裏。”我指了指那片空地,皇冠點了點頭,直升機開始穩定下降。
氣浪掀起地麵上還未凍結的雪花,軟綿綿的雪被為直升機提供了充足的緩衝,加上皇冠熟練的操作,直升機幾乎沒有顛簸就穩穩地停在了地上。
雪原的士兵們早已在降落地附近等待了,見到機艙後門敞開,張言河立刻頂著被螺旋槳的勁風扇起的雪走了上來。
現在看來,帝***隊並沒有打過來,但我知道雖然我就走了一天,張言河肯定也已經與對麵通過不直接火力交手的方式對決了無數次了。
“一天不見,甚是想念。”我從背後卸下了用破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步槍,在手中旋轉了兩圈被我一手抓住槍身正中。
“給你拿回這東西來可不容易。”伴隨著我的抱怨,張言河接過赤紅的步槍拉了一下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