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執坐在車上副駕駛,伸手係安全帶半天摸不到,扣扣索索好一會,反應也慢了些,嘴上咕噥說:“清時哥,怎麽拉不出來啊。”
鬱清時望著自己的手。
蔣執搭在上麵,哪裏是摸安全帶,一直再摸他。
“你另一麵。”鬱清時沒好氣說。
蔣執啊了聲,哦哦兩聲,像是反應過來了,可手上沒撒開,還是捧著清時哥的手,嘿嘿笑兩聲:“這個安全帶摸起來好舒服啊。”
鬱清時:……
“蔣執,你是真醉了,還是借醉做這個?”
“考慮清楚回答。”
蔣執:……
“剛是有點上頭,喝酒吹了風反應慢了會,摸到清時哥你的手,我才有點清醒,就是不想鬆開,我、我沒想幹別的了。”
老老實實小舔狗了。
鬱清時低頭,蔣執也低頭,就看到他緊緊握著清時哥的手。
他真沒想幹別的,就是握個手好開心啊。
“鬆手。”
“清時哥你生氣了嗎?”
“你不鬆手我怎麽開車?”鬱清時無奈,提醒:“你大哥大嫂在院子看著我們。”
蔣執一臉驕傲:“讓他們看,以前我老吃他們的狗糧。”
換言之這下輪到他們吃他和清時哥的了。鬱清時瞥了眼蔣執,蔣執巴巴撒手,高興笑了兩下。
是有點醉了。鬱清時想。一邊發動車,回酒店。
蔣執平時生活上,和親近的人是表現出幼稚的一麵,但膽子沒今晚這麽肥。
鬱清時將車窗放了一半,外頭風吹了進來。
“還上頭嗎?”
蔣執:……清時哥是不是嫌他剛摸手了?頓時清醒說:“不上頭了。”二哈耷拉腦袋。
鬱清時一看蔣執那蔫蔫模樣就知道想歪了。他隻是想讓蔣執好受一些,車裏憋悶,加上喝了酒會難受——
正在猶豫要不要解釋。
二哈耷拉腦袋瞬間打起精神,高高興興說:“清時哥,你明天要回去嗎?我們可不可以多留兩天,我們去看外灘,去吃小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