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都別墅是清靜,太清靜了。回到名城,齊澄還沒自由自在當隻開心小鹹魚幾天,好像又卷進了海中。
那種海麵平靜無波,底下暗潮洶湧。
齊澄將自己的想法跟老公一說,就見老公笑了下。
“幹嘛鴨。”齊澄澄不開心,“老公你是不是笑我幼稚想得多。”
白宗殷以前不和少年談這些,但現在少年想知道,或是好奇,他願意說:“是誇我們澄澄直覺很準。”
像上次烤肉,澄澄察覺到小執不對勁。
齊澄立刻沒了不高興,反倒自豪,“我還是有點點市場風向嗅覺的。”自我誇讚,驕傲!
這段時間,少年在做策劃,下個視頻的主題,還在網上聽課,一嘴的‘專業話術’,給飯飯喂奶都要說一句‘我的小受眾今天味道怎麽樣鴨’。白宗殷樂於捧場,繼續說:“你有蔣氏的股份,當然在其中。”
蔣氏集團今年利益可觀。
眼紅少年的,要比去年有過之無不及。而去年鬧得難看的齊氏公司,一年以來,發生了許多,從原先躋身新貴,到現在能自保體麵已經夠辛苦的了。
齊家夫妻倒是想在找上齊澄,不死心還是想要蔣氏股份。但,一旦齊鵬想動關係找齊澄,人沒見到,公司卻連連出問題,真像白宗殷曾經警告的那樣。
最後就熄了找齊澄求救的火,別公司還沒做大,先被蠶食幹淨。
“老公,我不想聽他們說一些表麵話鬥心眼。”齊澄最初是想守住這份股份,想著這是父親留給老公最後的東西。但經過一年以來,他懷了孕,生了飯飯,人好像就長進了一些。
更不思進取了。
“我想把股份賣掉,想飯飯平平安安的,害怕有人因為惦記股份,家裏會不平安。”齊澄小聲說。他覺得自己真是沒什麽大誌向野心。
白宗殷抱了下少年,很淡然說:“現在蔣氏的股份,早都不是父親留下的了。”又親了下少年,“想賣就賣吧。我也希望你和飯飯能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