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校的時間催得很急,留給他們聯係磨合的時間並不多,這幾天他們的訓練幾乎都圍繞著季演和斷牙這兩個新隊員在進行,戎玉壓製狂化的計劃倒還沒有明確開展。
紅嵐懷了小狐狸,狀態與平時不同,不適宜帶著在學校四處跑,便幹脆在訓練室安置下了。
這樣一來,便讓兩個選手都不甚在狀態。
季演是因為缺少了戰寵的輔助,精神力鏈接不穩,而戎玉則是徹頭徹尾,想趁著紅嵐孕期討好一下這個狐狸媽媽,等生了小狐狸,就算不能養,好歹也讓他多摸兩把。
隻要一想到小小的、連走路都走不穩、可以捧在手心兒的、火紅的一隻隻奶狐狸,戎玉的嘴角就禁不住淌下晶瑩的淚水。
——當然免不了被小觸手吃醋,被黏皮糖敲打。
但誰能拒絕奶狐狸的**呢?
就連結束了訓練,戎玉和季演也喜歡呆在訓練室——這樣一來,季禮也不會再走了。
一時之間,就算沒有訓練,他們也會在這兒各做各的。
戎玉這個戰鬥狂魔,打過了練習賽還要自己來幾場,最後懶洋洋地趴在地上,興致勃勃地看著小狐狸撥弄一個貓咪才會玩的小老鼠玩具。
原本紅狐狸從來不碰這些的,但似乎孕期讓它性情變了些,看著平日高傲又狡詐的毛茸茸露出呆萌的樣子,也是另一種樂趣。
等季禮偶爾不在,季演便私下裏跟他打嘴炮:“你個王八蛋,真成了我弟夫麽?”
季演在他麵前向來是沒什麽儀態的,翹著一條二郎腿,一副惡劣又放肆的麵孔,連戎玉都比他看起來更體麵一些。
戎玉卻眯著眼睛笑:“也算不上,就是談戀愛呢。”
“怎麽?不想更遠的?”季演套他的話。
“關你屁事。”戎玉坐在欄杆上,懶洋洋地笑。
隔了一會兒,才低聲說:“……季禮以後非得結婚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