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娃並不知道自己就這麽隨隨便便被母親大人安排了,隻是走著走著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心裏默默有種不祥的預感。
許昭和笑了聲,手從脖子後麵轉而撫向他的喉結,自然也沒將他的話當真。
沈琛癟了癟嘴依舊一臉不情願,伸出一隻手將那撫在他喉結上的手指捉下來放到嘴邊輕咬,氣氛再次一片曖昧。
沒人會在這種時候往黑暗的樓梯間裏湊,自然也就不會有人發現有兩個人正在狹小的空間裏濃情蜜意。
隻不過人不會有,別的東西可是專喜歡這種又黑又封閉的小地方!
沈琛伸手捏著青年的下巴眼看就要再次親下去,卻終於被藏在黑暗裏吞咽口水蠢蠢欲動躁動不止妄想湊上前來個三人行的傻東西給激起了怒火。
他扭過頭,豎起眉峰衝著角落裏吐出一個滿含著戾氣的字:“滾!”
傻東西默默打了一個哆嗦,不敢造次趕忙滾了,許昭和朝那邊看了一眼,隨後伸手推了一下沈琛。
沈琛不願意起開,伸手抱著他黏黏糊糊低聲道:“繼續。”
“該出去了。”昭哥伸手捋了捋他的頭發,隨後便彎腰鑽出了他的懷抱,回頭笑著打開樓梯間的門。
光亮一瞬間照亮了路西法那張欲求不滿的臉,他卻也隻能在心裏歎口氣,跟在身後離開了樓梯間。
二人重回正軌,彼時遊戲者們已經開始在各個館中“欣賞”藝術品了。
偌大的藝術館中還有許多單獨的展廳,唐安和熊林去了雕塑展廳,鄒北則是單獨帶著趙璐璐去了畫廳。
這裏彎彎繞繞而人數稀少,除非刻意便很少會撞在一起。
許昭和拉著沈琛很快便融入了進去,竟也沒讓其他遊戲者發現他們之前莫名消失了一段時間。
他停在拐角處看了看分布圖,最終又帶著沈琛拐來拐去,到了蠟像館。
被所有遊戲者列為危險之地、目前還沒有人來的蠟像館關著厚重的門,上頭是木雕的牌子,血紅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