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師的事跡早已經被經過了詳細的科普,其他人再聽到他這一席神神叨叨的話,頓時隻感覺一股寒氣直往腦門上衝,仔細咀嚼一下甚至還覺得很有道理。
而看著其他人明顯是被成功唬住了的樣子,許昭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由白轉青再轉黑,感覺自己的職業操守遭到了鄙視。
他,一個神棍,硬生生撐起了玄學大師的逼格,也是很不容易了。
熊林靠在旁邊笑看著他,像是根本沒看出他不高興的臉色,饒有興趣地問:“許大師,能請您再詳細說一下嗎?”
許昭和:“……”
他回頭,果然見正要出門的遊戲者都被這一聲給勸了回來,門也不出了,轉身眼巴巴望著他。
似乎有這麽一層身份罩著,白癡也能變成抓鬼小能手似的。
這個熊林可能是要搞他,職業神棍如是想到。
當然這正和他意,說得越多破綻越多,敬業的昭哥不允許自己懈怠,時刻期盼著被扒馬的那一天。
而這在眾人眼中就變成了:許大師沒在怕的!他從容不迫拿著羅盤嘴裏念念有詞地晃了晃,接著抬手指著樓上,“要想知道答案,就去六樓。”
昨晚的爭吵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對夫妻圍繞著一些家庭瑣事對罵了起來,不過這也側麵表示了這棟樓裏還有其他人,這麽想著去樓上看看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熊林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十分紳士地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許大師麵色不改首當其衝,領著浩浩****的一眾人直往六樓奔去。
白天,這棟樓似乎異常安靜,屈承業透過樓梯轉角的窗戶向外看,隻有零星幾個大媽提著個小菜籃買菜回來,難道是這個小區的入住率比較低嗎?
再想想昨晚莫名消失的大爺,又或者這並不是個例?
腦中一瞬間閃過許多想法,他腳步一慢就落到了最後,前麵的郭中一直在注意著他,見狀回過頭來問:“屈哥,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