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瞬間從椅子上坐直。
榮貴妃捂著臉,眼神怨恨,“阿華受傷,我也隻是擔心我兒,捉她過來盤查一番,姐姐剛來便如此動怒,莫非是要把自己跟大梁公主綁在一條船上了?”
“你少在這裏嚇唬本宮。”辛皇後道:“此事究竟如何自然有刑部調查,便是證據確鑿,以她如今太子妃的身份也該送去宗人府,怎麽也輪不到你來動手!”
太後忍不住道:“以清容所說,鹹笙與湛茵清容一起被秦易帶走,可秦易隻關了她倆,又對清容動刑,卻把鹹笙奉為上賓,此事清容親口所述,豈能有假?”
“這就奇了怪了。”辛皇後微微揚眉,看上去是比對貴妃恭敬了一些,說出來的話卻並未收斂多少:“秦易對湛禎恨之入骨,要動手也該對湛茵,結果卻是清容被挑了手筋……母後倒不如把清容叫來一問,她究竟是如何惹怒了秦易。”
太後皺了皺眉,一邊命人去喊清容,一邊又用慈祥的眼神看向湛茵:“阿茵,你可知緣何?”
湛茵忙道:“我不知,她被獨自帶出去,回來手筋便斷了。”
這話一出,太後臉上心疼更甚,她又問:“鹹笙與你們未在一處,可是如清容所說,她被秦易奉為上賓?”
“我也不知。”湛茵道:“我是被蒙著眼睛關進去的,外麵怎麽樣根本不知道……清容也是被蒙著眼睛帶出去的,不知如何看到嫂嫂被奉為上賓。”
鹹笙被人扶著坐在一旁,保持沉默,隻偶爾輕咳兩聲。
清容很快被帶了過來,辛皇後問她:“你是如何惹怒了秦易?”
她猶猶豫豫,垂下腦袋,太後哄她:“別怕,慢慢說。”
“我……”清容看了一眼湛茵,輕聲道:“他問我是不是湛茵,我擔心他對阿茵動手,就告訴他我才是湛茵……”
湛茵滿臉不敢置信:“你,你是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