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仁玫正在藍星黑城的某處,坐在她的花園庭院裏,穿著某個不知名的遠古公主服,將手指從虛擬屏幕上移開,不悅地嘖了一聲,對身邊的甲哥說道:“仁霆那孩子太不懂事了,這個時候連個臉都不露一下,真是操碎了我這個老母親的心。”
甲哥:“……”
仁玫說完,視線落在於傾褲腰上那若隱若現的紅色上嘴角笑意微濃,倒也不是個真智障,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這樣的內甲可是結合了當年最高級的材料,由元帥親手監督製造而成,足以護下於傾接下來的安全了。
想起那個在遙遠星域流放的男人,仁玫嘴角抿緊,美豔的麵容下隱約有些小小的猶豫,然而很快又被掩蓋了去,再度變得懶洋洋好似一個真的不懂世事的千金大小姐。
……
而此刻,文禮果正在經曆大危機。
門外的喊話聲始終未停:“好了,於傾都第一名了,放我們進去吧。”
“最後警告一次,把門給我打開,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聯係星船長了,他很快就會過來,等打開這扇門,我就不信你還能裝成沒人!”
“文禮果你給我出來,適可而止,別讓自己太難看。”
文禮果屏著呼吸也不敢說話,雖然知道於傾肯定有什麽手段讓他們打不開門,但還是緊張啊。外麵說話的人,聽語氣不是人榜就是地榜的存在,這裏麵不知道有多少是他惹不起,平時看見都要繞路走的類型。他是做夢也沒想過自己竟然敢和對方硬幹,雖然開弓沒有回頭箭,他還是被各種後果嚇得瑟瑟發抖,緊張的都快背過氣去。
終於,當於傾遊了二十圈的時候,星船長出現了。
文禮果的“朋友”在門外幸災樂禍:“管你是不是反鎖了門,星船長有這艘船的最高權限,你還藏的了嗎?”
藏還是能藏的……文禮果這樣想著,對於傾的手段有種盲目的信賴。但怎麽從這樣被包圍的環境裏安全地走出去,文禮果卻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