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刻的於傾和仁霆什麽都不知道。
兩人悄悄默默瞞著全宇宙人類談戀愛,談的很哈皮。
白天因為有仁霆掠陣,於傾又試著獵殺了一個四星半的獵物,導致自己不是在受傷,就是在受傷的路上,晚上說什麽仁霆都不往前走了。
於傾不心疼自己,他還心疼,雖說成長的路上跌跌撞撞在所難免,但也有個限度。
仁霆躺在樹上,腳自然垂落,一晃一晃,枕著自己的手臂側躺著,視線落在於傾的臉上問道:“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就真不怕自己一不小心碎了腦袋,那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於傾仰躺在隔壁的樹幹上,兩人高矮有十公分的落差,但距離極近,同時躺下後就好像躺在了不過100厘米寬的**,要不是有這落差,必然肩膀抵靠,足尖輕碰。
於傾睡得低,因而仰頭看著天空的時候,順便可以將仁霆的側臉也看在眼裏。雖然模樣變了,但眼睛裏的光彩是一樣的,他很喜歡看他的眼睛。
聽見仁霆這麽問,於傾說:“不會。”
“怎麽不會?下午那人麵猿的尾巴就差點抽到你的腦袋上,你要不是閃避及時,腦袋就碎了,現在半邊身子癱瘓的滋味兒可還好受?”
“我躲開了。”
“你那是險險躲開。與人戰鬥,知己知彼,你連人麵猿最大的殺手鐧都不知道,還敢和它抓著手臂比力氣?沒把你腦袋戳穿,算你好運。”
“我知道。”
“你哪裏知道?你是仗著自己閃避神經快,才敢這樣肆無忌憚。得虧這人麵猿的速度不快,若是它再快幾分……”
於傾突然抬手,食指按在了仁霆喋喋不休的嘴上,重複:“我很好。”
仁霆感受著嘴上的力度,霎時間失了聲。
他將身體又往側翻,將頭又靠近了於傾幾分,在黑暗裏的眼眸深處有火苗在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