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熙然還捧著方默的臉,方默沒法轉頭,臉再紅也隻能老老實實被他看著。
“不止定金,還有補償金,”許熙然說,“你害我手被燙到了,要收醫藥費。”
方默眨巴了兩下眼睛:“……那你想怎麽樣嘛。”
許熙然想的可太豐富了。他這方麵終歸臉皮比方默要薄一些,不好意思直白地說出來。就算直接付諸行動,也要循序漸進。他蓄了會兒力,俯下身,先親了親方默的嘴唇。
方默閉上眼睛和他親,還伸手摟他。
這樣的親吻這一點也不特別,平日裏他們每天都在做。親了一會兒,竟是方默率先開口:“就沒有別的了嗎?”
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令許熙然心情複雜。覺得好笑,又覺得方默的語氣聽起來很像是在問他“你還行不行了”,削了他的麵子。他要讓方默為自己此刻的表現後悔。
許熙然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地指揮他:“把被子掀了。”
方默很老實,立刻照做了。他身上穿著的是純色的成套棉質睡衣褲,款式居家,老老實實的,給人一種乖巧的錯覺。
許熙然濾鏡深厚,覺得可愛。尤其是配合上方默現在緊張忐忑的模樣,格外誘人。
方默心裏沒底。許熙然從來沒有這樣嚴肅的對待過他,讓他怪緊張的,又怪心動的。
他今天原本沒打算做多出格的事,無非是想把許熙然蹭得硬了然後再做一下上次做過的事。若許熙然不明顯反對,他也可以不用手,用別的。
真要做到最後一步,他心裏也猶豫,不敢在寢室裏輕易實踐。雖然渴望,不過許熙然的尺寸讓他看著心裏怵,要放進去對新手而言肯定得一番折騰。萬一出點紕漏被舍友看到,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法做人了。
用嘴他沒經驗,不過好歹也見過豬跑,可以慢慢在實踐中成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