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站在拾參麵前,羞愧的低下頭。
她被鬼符所傷,到底是辜負了公子的好意。
拾參淡淡的看著她,“沒有其他話要說了?”
青衣猶豫一瞬,它知自己做的事是瞞不過公子的,但也羞於親口坦白,在她眼裏,公子還是個小年郎,自然不能讓他聽到些汙言穢語的事情。
“公子莫問了,青衣不會說的。”
拾參看著她身上加重的陰氣,它不想說,也不在逼它,讓它回屋待著,沒他的話,不許出來。
青衣對他的恭敬如命。
拾參哼唧一聲,他沒說青衣有錯。它雖沒傷害拾衛南的身體,但也迷惑了他,讓他失了理智。讓青衣回屋待在聚陰陣裏,是想盡快恢複好它身上的傷。
畢竟,鬼符的殺傷力還是挺強的。
它迷惑拾衛南,也是在它身上記下了業障。
“青衣以為它不說,我就不知道它對拾衛南下的魅術?拾衛南被蠱惑了心智,才能這麽變態。”
古賦聲在畫畫,他以前隻畫山水,從未畫過人像。
小少年知道他會畫畫後,就纏著他給他畫一幅,他本不想答應,但小少年斜躺在秋千上,就不起來了。
看他耍賴的樣子,古賦聲隻好從了他。
筆墨紙硯都是小少年給的,他隻一眼,就看出這些是非凡品,墨香五味,醉人心脾。而筆、紙更是透著莊重厚樸的味道,他曾有幸得過周乾隆帝用過的毛筆和宣紙,這些古物都有它們那個時代的氣息,讓人敬而生畏。
小少年給的筆、紙,又是他所見過的古物不可相比的。
古賦聲重而珍之。
半個小時,僅描繪完小少年的輪廓。
“一報還一報。”
拾衛南敢對其他人散布王春梅和張賴頭的謠言,青衣讓他嚐男女之事的惡果,很公平。
拾參撇嘴,“公平個屁!拾衛南被捉奸在床,多快活啊,算個屁的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