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一:“你晃鏡頭太快了!”
靳塬:“往左走,這個位置不好。”
屈一:“這裏是背坡,位置已經夠好啦!”
靳塬:“背坡就不會被打了嗎?圈還那麽一大截呢,從弱圈進來的人會從側麵把你撈走,到時候你看著盒子哭都哭不出來。”他老母親般苦口婆心,“乖,要聽話。”
屈一:“……乖個錘子。”
靳塬:“你還沒錘子乖呢。”
屈一:“@#¥!#*&……&%”
靳塬:“說啥呢?”
屈一:“中國髒話。”
靳塬:“好好的大學生,祖國的花朵,要注意素質。”
他倆一路磕磕絆絆走過來,中途經曆和見證了各種靈車漂移,槍線飛舞等匪夷所思的事情,手忙腳亂許久,此刻竟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契合感。
這種契合感甚至能夠讓他們蹲在草垛裏一起談笑風生。
“這個人使用駕具擊殺了自己。”屈一說。
“都說了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靳塬說。
“這個人被毒死了……”屈一說。
“建議下載個扣扣飛車,先學會使用代步工具再玩PUBG,循序漸進。”靳塬說。
毒圈刷新,天譴降臨。
“不應該啊,我這麽歐的一個人。”靳塬看著他,“說吧,你是不是運氣都花到微博抽獎上去了?”
屈一:“我不是,我沒有,我是從來都這麽非。”
“這話聽起來怎麽還挺驕傲的。”靳塬終於將左手掏出來,彎曲食指,在桌上敲了敲,“跑圈了,讓你換槍的時候一定要快。”
他縮回小臂時,溫熱的皮膚擦過屈一冰涼細瘦的腕骨,留下明顯的觸覺。
靳塬看他認真跑毒的樣子,突然覺得,一一也許就是他這個樣子吧,有一個大學生所有的模樣。
幹淨,單純。
雖然容易炸毛,但是脾氣卻很好,在邊上的時候肯定會時不時來撓你一下,皮完了又拔腿跑,留下一串嘚瑟又開心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