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 各位, 來得夠早啊。”靳塬拖著行李站在一樓。
vet眼睛一亮:“隊長!”
機機悠閑地盤腿坐在沙發上:“這年是越過越沒意思了, 還有我大姑的表姐專門來我家給他兒子喜歡的女孩要咱們戰隊的簽名,多麽喪心病狂。”
“機機哥,你手上還有咱們戰隊的簽名嗎?”vet問。
靳塬從鼻腔裏噴出一聲笑:“這是繼八哥以後的新梗嗎?你不如跟著黑粉們一起喊他機皇算了。”
機機了無生趣地看他:“新的一年,隊長手裏的小皮鞭越發油光水滑了呢。”
靳塬挑眉:“所以你過年還帶我們戰隊的集體簽名回去?”
機機邪魅一笑:“我沒有,但我,不能,仿嗎?”
靳塬拿起桌上裝著水的玻璃杯:“讓我們為你大姑的表妹的兒子幹杯, 祝他在追求愛情的路上百折不撓。”
“是表姐!”機機說。
靳塬放下水杯, 拖著行李微微一笑:“我想你很快就要失去這位大姑的表姐了。”他上樓前停了停,“周衍川和老八呢?”
“老八在樓上, 他, ”機機捂著嘴,假哭道, “我八八哥,在輪椅下不來,好慘。”
vet:“川神和人出去玩了。”
靳塬拎著行李上樓,進訓練室看了一眼斜斜癱在輪椅上的老八:“這不是我的八八嗎, 這麽身殘誌堅,摔了屁股墩兒還要打遊戲啊。”
老八冷漠地連頭都不回,繼續連連看:“警告你,你現在是有家屬的人。”
“你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威脅我。”靳塬把他輪椅往後拉,又往前推, 來來回回。
“你放開老子!”老八慘叫。
靳塬一撒手:“哦。”
老八抓住桌沿,艱難地豎起中指,靳塬心情好得不行,吹了個口哨拖著行李上樓。
屈一在等靳塬的消息,順便看了看好友申請,從他在日本和靳塬合影以後,好友申請就沒停過,他每次都要從裏麵翻半天才能找到要通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