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漸暗。
似乎已經是下午了,誌保才悠悠轉醒,迷糊的小眼神,疑惑的看向四周。夏布利看到,隻覺得可愛極了,畢竟這樣迷迷糊糊的誌保,平時可不多見。
一向自律勤奮的誌保,大部份時候醒得都是比夏布利早,等他醒來的時候見到的大多是清醒清冷的冰美人。
很少有機會能看到,就這麽靜靜地看著沉睡的誌保和她迷糊醒來的呆萌模樣。
“醒了?”夏布利輕聲細語的說道。
“嗯。”誌保迷糊的應了一聲。
“我在你睡著這段時間,把我們的蜜月期安排好了喔,誌保,你要不要看看先??”夏布利邀功似的,把手機遞到誌保的麵前說道。
誌保此時睡眼惺忪,眼睛都還沒完全睜開,對於夏布利的懟臉邀功,顯得很敷衍很不耐煩。
“不用看了,不是說了都聽你的嗎?你安排的,我都不喜歡。”麵對著懟過來的手機,誌保的眼睛都沒有睜開,便隨口敷衍地回答著夏布利道。
緊接著,便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似的,往夏布利的懷裏鑽。
本來還想跟誌保,好好說道一番行程安排,等待誌保表揚的夏布利,頓時感覺索然無味。辛苦準備的旅遊攻略,被正在睡覺的老婆無視了怎麽辦。
夏布利癟了癟嘴,耷拉著腦袋,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似乎是感受到了,夏布利輕微的情緒變化,誌保睜開眼睛,抬頭看向夏布利。
看到癟著嘴的夏布利,滿臉寫著我不開心四個大字,誌保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啦好啦,我待會起床就看,別不開心了啊。”誌保笑著安慰著夏布利說道。
“噢。”夏布利無精打采的應了一聲。
跟剛才興致勃勃的拿手機給誌保看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顯然夏布利並沒有被誌保給安慰到。
“笨蛋,別生氣啦。佑,你最棒了。居然趁著我睡著,就把事情都安排妥當了,沒有你我可怎麽辦啊。”誌保趴在夏布利懷裏微微抬頭,帶著一絲撒嬌的懶腔,溫柔的哄著夏布利說道。
“哼哼。”夏布利低頭看了一眼誌保,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哼哼兩聲道。
看來夏布利是很吃這套的,從臉色看過去,已經比剛才好了許多,他似乎還在回味著,誌保剛剛那慵懶的撒嬌誇讚著他。
誌保看著心情慢慢由陰轉晴的夏布利,不由得的鬆了一口氣。
“對了,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去旅遊?”誌保突然想到什麽開口問道。
“什麽時候出發啊?這個我還真沒想好,我隻是把旅遊攻略做出來了而已,時間怎麽安排主要還是看你。不是有三個月嗎?慢慢來,我們不著急。”夏布利扶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後回答道。
“都畢業了,我現在也沒什麽需要忙的事情。什麽時候出發都可以吧,你安排就好了,我都聽你的。”誌保看著夏布利笑道。
“這樣啊,那我想想。”夏布利沉思道。
緊接著,夏布利打開手機開始對比著,微微皺著眉思考著,他剛剛製定的旅遊攻略安排著時間。誌保就這麽趴在夏布利的懷裏,細細地看著他那張認真做事情的臉蛋。
或許是察覺到誌保那炙熱得難以忽視的目光,夏布利疑惑的抬頭看向誌保。
“怎麽了嗎?誌保。”夏布利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沒怎麽啊?我欣賞欣賞我男朋友的帥臉,有什麽問題嗎?”誌保嘴角上揚,指尖在夏布利的胸口轉著圈圈,撩撥著他輕輕地開口說道。
“啊?”夏布利被誌保撩得,臉頰泛紅,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沒事,你就認真做你事情就好了。我就看看你而已,看看你認真的樣子。”誌保伸出手,把夏布利的腦袋按下去繼續看手機,隨即繼續趴在他懷中看著他。
“哦哦,好吧。”夏布利隨意的應了兩聲,便強行壓住心裏某個不健康的念頭,專注的思考著。
………………
不知道多久之後,夏布利終於計劃好了。正準備抬頭跟誌保說,發現誌保不知道什麽時候又睡著了。夏布利抬手看了看手表,才發現自己原來搞了這麽久,也難怪會誌保無聊的睡著了。
或許是感受到了,夏布利的注視,誌保悠悠轉醒。
“你弄好了?”誌保打了個哈欠,聲音還帶著一絲懶腔的詢問道。
“嗯,好了。不過誌保……”夏布利應了一聲之後,緩緩開口道。
“不過什麽?”誌保疑惑的接過夏布利的話問道。
“你能不能起來了,你壓著我一下午了,我的左手已經完全失去知覺了。”夏布利委屈巴巴的說道。
“啊?噢哦,我把你給忘了。”誌保反應過來,連忙坐起身來。
誌保起身的瞬間,壓在夏布利胳膊上的重力消失,血液開始回流,胳膊上的麻痹敢逐漸襲來。
“啊啊呀,我的胳膊好麻啊,動…動不了了,感覺我的手臂不是我的一樣了。”夏布利蜷縮在**,抱著自己的胳膊叫叫道。
“真是拿你沒辦法,胳膊伸出來我幫你按按。”誌保一臉無奈的說道。
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去抽夏布利的胳膊。然後給他溫柔的揉捏著,後來感覺使不上力,索性直接坐在夏布利的身上給他來了個全身按摩。
夏布利則是呆愣愣地看著誌保,突然他似乎感覺到某處的躁動,連忙轉移注意力。
“咳咳,誌保。旅遊計劃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一星期之後出發,你覺得怎麽樣?”夏布利臉頰微微泛紅,緩緩的開口說道。
“我倒是沒什麽所謂,隻是為什麽定在一星期後出發呢?”誌保滿臉疑惑的詢問道。
兩人現在剛剛畢業,又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而且旅遊計劃都已經安排好了,哪怕是慢悠悠地收拾行李一兩天也就夠了,為什麽要定在一星期之後呢。
“額…咳咳,我這不是考慮到你現在不太舒服,想等你恢複好了,我們再出去嗎?”夏布利耳尖也開始發燙的回答道。
“我哪裏有什麽不舒服……”誌保正要反駁道。
可她卻忽然想到了什麽,便不再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