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布利雖然清楚,琴酒是故意氣他的,但他實在受不了這個惡俗趣味的便宜老爸,嘲諷他就這麽好玩嗎?想到這裏,夏布利不禁露出一副死魚眼看著琴酒的座位看。
琴酒掃了一眼後視鏡,看見不忿地瞪著個死魚眼的夏布利,他莫名地心情愉悅。
“誰知道呢。”琴酒繼續不動聲色地補刀道。
夏布利見狀,有些無奈他已經不想理琴酒了。於是,他便低下頭繼續看著自己的資料。
“任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係的警部補,能一上來就當警部補嗎?”夏布利疑惑的問道。
“其他人或許不行,但你可以。早點立功,你會比別人升得更快。你要相信組織的實力。”琴酒淡淡地說道。
“這不應該是相信我的實力嗎?”夏布利露出一副死魚眼的樣子說道。
“嗬嗬。”琴酒輕蔑一笑道。
“………………”
以柯南世界的時間線,他怕是很長時間都升不到琴酒想要的中層幹部吧。畢竟柯學世界的死神,應該快降臨了。
………………
很快就到了,琴酒所說的那家藥品公司門口,伏特加把車停好,幾人很快來到公司門口。
“夏布利,你可以走了。你的任務我已經通知你了。”琴酒掃了一眼夏布利,隨後示意他滾蛋。
“這就把我丟下了?好歹讓我跟著誌保看完公司吧。我人都被你們帶到這裏來了。”夏布利氣憤地說道。
“你沒有資格進實驗室。”琴酒冷冷地說道。
“我又沒說要進,我就跟著你們逛一逛不行嗎?”夏布利說道。
“嗬,隨你。”琴酒說完,便不再理會夏布利,快步向前走去。
而夏布利也不想自討沒趣,隻是握住誌保的小手,連忙跟上琴酒和伏特加進入藥品公司內部。藥品公司的內部十分寬敞,夏布利入眼便看到一排玻璃櫃子裏裝著各種各樣的藥物。這裏的工作人員倒是不像組織裏的人全穿著一身黑,大多以白大褂為主。
或許這是因為這隻是公司外圍人員的緣故,果然,跟著琴酒他們走沒多久,便轉到一個實驗室處,這裏跟剛剛的外麵的安保程度戒備完全不同。
而且這裏的安保,夏布利能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那種跟琴酒接近的殺多少人都無所謂的氣質,這些人看似懶散隨意,但目光卻一直在周圍掃視著。看到這裏,夏布利有些驚訝,在他想來,這種安保等級肯定十分森嚴才對,現在看來似乎挺鬆散的。不過這些都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了,這實驗室的安保水平絕對不止這個級別。
“他們都是組織裏的佼佼者。”似乎是看到了夏布利的疑惑,伏特加開口解釋道。
“原來如此。”夏布利恍然大悟的回複道。
因為都是組織裏的佼佼者,有著自己的傲氣,而且對於能力強的來說,約束他們反而不利於他們真正的發揮,所以才會有夏布利他看到的那樣,表麵懶懶散散,實際上個個都不簡單。
“夏布利,你差不多該離開了吧。接下來的實驗室開發新藥物的內容,你沒有資格看。”琴酒冷冷地說道。
“不看就不看,那你們就這樣趕我走了,我住哪裏啊?”夏布利詢問道。
“你沒錢嗎?自己想辦法解決,距離你去警視廳不是還有一個月嗎?不夠你找地方住?蠢貨。”琴酒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壞笑,冷冷地嘲諷著夏布利。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小時候跟你去執行任務,因為我沒有銀行卡,有兩百萬放你那了,你似乎到現在還沒有給我,你不會連小孩的錢都騙吧?”夏布利扶著自己的下巴,狐疑地看著琴酒說道。
此時,琴酒邪魅的笑容裂了。他的確把夏布利的這筆錢給忘了,不過不是因為他想要私吞夏布利的兩百萬,而是對於琴酒而言,這筆錢實在是太小了,小到他完全不會在意的程度。而且琴酒記得,好像兩百萬都沒有,因為是第一次帶夏布利做任務,明明就是一百五十萬。
結果這個臭小子,居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他騙小孩子的錢。琴酒一時間怒火中燒,空氣瞬間凝固了。
而此時的伏特加,更是瑟瑟發抖、惶恐不安。他似乎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內容,琴酒大哥不會因為被夏布利下了麵子,覺得丟臉待會直接出門就滅他的口吧。伏特加主要是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在琴酒大哥麵前如此的膽大妄為,畢竟他跟著琴酒大哥的這幾年,敢冒犯琴酒的基本都沒了。
而誌保的手卻是被夏布利緊緊握住,她也感受到了那股殺氣,心中有些緊張和不安。夏布利見狀,把誌保拉到一邊,遠離琴酒。一邊拉著誌保走,一邊茶言茶語的說著。
“算了,你要是實在不想給,我也不勉強。畢竟你用這種殺人的目光看我,我會很害怕的。”夏布利一副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明天會往你銀行卡裏轉兩千萬,所以你現在可以滾了嗎?”琴酒依舊冷冷地說道。
夏布利瞬間心情大好,畢竟坑的是琴酒的錢,他這惡俗趣味可是跟琴酒學的,要怪就隻能怪遺傳了。不過,夏布利能感覺到琴酒的氣急敗壞。現在的琴酒,情緒...很豐富嘛。夏布利愣了一下,這是他難得才能看到,琴酒冷漠的眼神有這樣劇烈的複雜情緒波動。
“行,我知道了。”夏布利嘴角上揚回複道。
“誌保,那我走了喔。以後一有機會,我肯定想辦法來看你。”夏布利轉過頭,小聲地跟誌保說道。
“嗯。”誌保沉默了一會後,輕輕地應了一聲。
隻是還牽著的手,兩人都默契地沒有鬆開。相視無言,眼神中都透露著對眼前愛人的不舍。
“佑,我覺得你這個臥底當警察的工作很好。”誌保忽然開口說道。
“噢?是嗎,你喜歡我當警察?”夏布利嘴角微微上揚道。
“也不是,隻是相對於在組織殺人,要好太多了。至少你能沐浴在陽光下,不是嗎?”誌保說話時,眼神中透露著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