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在生物鍾的作用下,夏布利又是很早就醒了過來,低頭看了下還在睡夢中的誌保,不禁再次看呆了,女朋友的睡顏真好看。
今天是星期六,誌保沒有課,就讓她多睡一會吧,然後夏布利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往衛生間走去,簡單的洗漱過後,走進了廚房。
一小時後過,一頓簡單的早餐便做好了。
與此同時,誌保剛好也醒了。
“我的女王大人,醒了啊。”夏布利把身上的圍裙取下來,隨手搭在一張椅子上麵,然後朝著剛醒的誌保走去,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往自己的懷裏帶,給了她一個愛的抱抱。
“嗯,醒了。”誌保有氣無力的回答道。看來是還沒有睡醒。
“快點洗漱吧,準備吃早餐了。”夏布利催促著說道。
夏布利偏頭看向誌保,閑暇因為剛剛睡醒的緣故,懵懵懂懂神色乖巧,眼眸幹淨清澈,眼底說不清的一絲慵懶。
“嗯。”誌保耐心的回了一聲。
看著誌保用手揉了揉眼睛,微微**著小巧的瓊鼻,夏布利不禁咽了咽口水,喉結蠕動了一下,有些口幹舌燥的。
不一會兒,誌保洗漱完了,又恢複了平時高冷傲嬌的模樣,眼神也沒有了剛睡醒時的呆萌,變回了平日的睿智帶著點慵懶。
“這個是我們昨天買的?”誌保吃著手裏的花生黃油和藍莓果醬夾心的三明治說道。
“是啊,就知道你喜歡吃這個,你的男朋友向來很貼心,趁你沒注意,就把這些準備妥帖了。”夏布利不遺餘力的開始在她麵前眉飛色舞自賣自誇道。
談話間,還順手把她衝的咖啡,換成了他衝的蜂蜜水。
誌保很愛吃這種三明治,在日本的時候,常年呆在基地裏麵,很難吃到的,基本每次吃都是夏布利執行完任務,從外麵買好帶回來的。
雖然很愛吃,但是吃的很少。就吃了一個小小的三明治,便吃不下了,然後就在一旁喝著剛準備的蜂蜜水,看著我吃。
“佑,你下午有事嗎?”誌保若無其事的說道。
“沒有啊,怎麽了?”夏布利有些疑惑的問道。
“好,那你下午陪我逛逛街吧。”誌保怡然自得的決定道。
“樂意之至。女朋友大人。”夏布利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寵溺。
下午,他們出現在紐約最大的商圈內。
誌保在前麵挑選,而夏布利提著幾袋奢侈品跟在誌保身後,女生逛街時候的體力,真是用之不盡啊。
至少目前來說,夏布利已經累了,明明作為一個正值青年時常訓練的殺手,卻遠不如自己長年泡實驗室的女朋友體力好。
看著眼前還興致勃勃,讓服務員拿新的衣服試的誌保,夏布利深深的歎了口氣。
“佑,快看這件怎麽樣?好看嗎?”誌保轉過身,一邊比著衣架的衣服,一邊對著坐在沙發的夏布利說道。
“好看,我的誌保穿什麽都好看。”夏布利滿眼寵溺地看著誌保說道。
幾個小時之後,看著身上左右都掛著大包小包的,夏布利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誌保背著小手走在前麵,步伐略顯輕快,看來心情不錯的樣子。
“佑,你快點啊。”這一刻她似乎充滿了無限的活力。
看著這樣的誌保,夏布利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來了,慢點啊誌保,不要摔著了。”如果日子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許久過後,誌保終於累了,摸了摸肚子似乎又不想要在外麵吃晚飯,隨後看向夏布利。
“佑,我想要吃你做的飯。”誌保帶著一絲委屈腔的跟夏布利說道。
“好,回家給你做去。”夏布利眉歡眼笑道。
這次的購物終於告一段落了,女人在購物方麵的精力真是無窮無盡的啊,不論年紀大小,總算結束了,想到這裏夏布利終於鬆了一口氣。
回到公寓後,誌保佑開始擺弄著她新買的包包跟衣服了,臉上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還時不時的又試一下,明明已經在服裝店裏麵試了無數遍了,夏布利不禁搖了搖頭。
稍作休整之後,夏布利又走進了廚房,看了下冰箱,昨天從超市買了很多新鮮的食材,足夠做一頓不錯的美味佳肴了。
誌保今天的心情很不錯,因為飯量較從前多了些許。
夏布利就這麽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美人用餐,燈光照射在她的臉上,露出得體的笑容,身段纖細腰肢不堪盈盈一握,優雅得體,舉手投足間盡展現著她的魅力和氣質,讓人無比著迷。
讓夏布利想到一個詞叫秀色可餐,果然這是有道理的。不得不說,這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啊。
“色狼,看夠了沒有。”誌保本來很專注的在享用,夏布利為她準備的美味。但是吃著吃著就感受到一道炙熱目光,看得她無法專心地用餐,她有些不滿的抬起頭,打斷眼前人的發愣。
“看不夠,怎麽看都看不夠,我女朋友太好看了。”夏布利的目光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越發的過分。
“別鬧了,佑,快點吃飯。”
“是是是,誌保就是小氣鬼,看都不給看。”
“你才是小氣鬼。”
“我不是,你是。”
“不,你是。”
“林佑一!我生氣了。”
“啊,啊不要啊,親愛的,我錯了。”夏布利趕忙求饒道。
小情侶之間的對話,就是這麽得沒有營養,但又處處透露著甜蜜的氣息,這大概就是戀愛的味道吧。
兩人晚餐期間一番拌嘴之後,誌保便去洗澡了,而夏布利當然是在做家務,哪怕你是個殺手,在女朋友麵前還是的洗碗、拖地、倒垃圾,幹各種家務。
自己找到女朋友,自己寵。
沒多久,熱戀中的兩人相互擁著。誌保依偎在夏布利的懷裏,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兩人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對了佑,你當時為什麽最後選擇夏布利這個酒名啊。我好像都沒有問過你呢。”
“夏布利嗎,我記得代號當時是琴酒幫我選的,不是我自己選的。”夏布利回憶了一下,畢竟我這個代號已經跟了我幾年了。時間還挺長的。
“是嗎。”
“不過我後來去查了一下,關於琴酒給我選的代號的意思。”
“有什麽意思嗎?”
“說是夏布利(Chablis)有人翻譯作“夏不離”,倒也有意思,燃燒的夏天杯不離手、喝杯涼爽的夏布利確實讓人愜意。我感覺挺不錯的,還蠻符合我的性格。”夏布利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說道。
“琴酒幫你選的?還挺有寓意的啊,這麽久以來,似乎沒見過琴酒對誰像對你這樣好。”誌保的聲音淡淡的說著。
“嗯。”夏布利聽到這,不願再多說什麽。
“怎麽了?佑,我說錯什麽了嗎?”誌保似乎敏銳的感覺到了夏布利情緒有些低落。
“沒有,大概是天色已經晚了,我有些困了。”夏布利揉了揉眼睛,緩緩地開口說道。
“那我們睡吧。”夏布利濕熱的吐息不斷呼向誌保的耳邊。
誌保被夏布利著撩人的動作,弄得心神微亂,眼神漸深,呼吸不穩的。
隨後夏布利跟誌保相擁著躺下,他緊摟著誌保,讓她緊緊貼著他身上。
夏布利嗅著誌保茶色的大波浪微卷短發,上麵還帶著些許的洗發水的香味。
就這樣,夏布利聞著誌保的發香味入睡了。
接著,一夜安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