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林佑一又繼續,埋首在誌保的脖頸處,溫柔地輕吻著。
他情不自禁地,繼續收緊著,摟著誌保纖腰地手臂。兩個人的身體,貼得越發得緊、越發得近,房間內溫度不斷地上升。
在林佑一的輕撫之下,誌保的目光,越來越朦朧,呼吸也越發的急促、淩亂。
誌保伸出手摟住了,林佑一的脖子,她的手臂收緊,眉頭緊蹙,眼神中帶著些許水意,深深地望著林佑一,然後,竭力地想要放鬆。.Ь.
林佑一親吻著誌保的瓊鼻,沒有了急切,一點點安撫著,耐心的等待著,誌保的身體再次柔軟下來。
誌保有些無力的,摸了摸林佑一的俊臉,眼底的柔情都快要溢出來了。
雖然,開始前誌保看似挺無奈、抗拒的樣子,實際上,開始之後,(被刪了)或許..這個時候的誌保,比林佑一還要想繼續,也說不定呢?
良久之後,大床逐漸平穩下來。
大概是,林佑一跟誌保兩人,也是許久沒有做,這些..咳咳,有愛的事情了。所以,有些生疏了。
漫長的一回過後,兩人都有些疲累了。
誌保眉頭微蹙,鑽在林佑一的懷裏,沉沉地睡了過去。
林佑一看著懷裏,已經熟睡的誌保,心都快要化掉了。他微微俯下身,在誌保的唇邊上,又吻了吻。
....................
另一邊,貝爾摩德既然答應了夏布利,那麽,她自然是要好好照顧,兩個小家夥的啊。
一開始的時候,貝爾摩德帶孫子,帶得還是挺開心的。
兩個小家夥長得又可愛,又乖得不行,真的很難讓人不喜愛啊。
但是,自從兩個小家夥來她這裏之後,另外一個煩人的男人,也經常跑過來了,這整得貝爾摩德很是煩躁。
沒錯,那個煩人的男人,就是兩個小家夥的爺爺....琴酒。
琴酒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夏布利跟雪莉出去旅遊了,所以,把孩子們放在貝爾摩德這裏。
其實,琴酒是想看孫子的,但是,他一向都是個很克製的人,而且,情緒鮮少外露,尤其是,夏布利這個..逆子在的情況下。
他雖然想看孫子,但是,如果沒有非常正當的理由,他是不會像貝爾摩德那樣,時不時就跑去看的。
因為,琴酒並不想看到,夏布利那個家夥,得意洋洋的嘴臉,所以,他就強壓著,想要看孫子的欲望。
但是,最近夏布利跟雪莉都不在,孫子們在貝爾摩德那邊..琴酒自然就忍不住了。
所以,時不時的就出現一下,在貝爾摩德身邊亂晃,惹得貝爾摩德咬牙切齒、煩不勝煩,但是,卻拿琴酒沒有什麽辦法。
琴酒就算在貝爾摩德麵前,當然,也不會承認,他是想要看兩個小家夥的。簡單的說,就是死要麵子、死鴨子非要嘴硬。
貝爾摩德認識了琴酒這麽多年,對於,琴酒的德性,她自然也是十分了解的。
平時,她也就勉強給琴酒個麵子,不戳穿他..但是,琴酒最近越來越過分了。
琴酒每一回跑到,貝爾摩德的麵前來,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的真實目的,所以,琴酒每一次一見到貝爾摩德,就出言嘲諷她,試圖掩蓋自己的真實目的。
而其實,非常清楚琴酒出現,在這裏的真實目的地貝爾摩德....就算她很清楚,但是,她也無法忍受,琴酒這個死男人,時不時就特意,跑到她這裏來嘲諷她啊。
所以,貝爾摩德很煩,最近真的很煩,她的兩個乖孫孫,自然是十分可愛的,但是,因為兩個乖孫孫在,琴酒那個混蛋,有事沒事就要出現,惹得她那是無比煩躁啊。
於是,在琴酒又一次的,出現在她家的時候。。。.Ь.
“貝爾摩德你這個女人....”琴酒看見抱著孫孫的貝爾摩德,張嘴又準備開啟嘲諷模式,找借口跟貝爾摩德抬杠。
貝爾摩德隻是冷笑一聲,琴酒話都沒有說完,她就已經知道,這個混蛋的嘴裏,絕對沒有好話的。
當年,她無非就是看上,這個混蛋的臉,但是,這個混蛋的嘴,真的是無時無刻,不是奔著氣死她來的。
所以,貝爾摩德也懶得,再跟琴酒廢話,她直接一手抱著一個小家夥,直接走到琴酒的麵前,無視著琴酒的嘲諷模式,直接把兩個小家夥塞給琴酒。
原本,話都說了一半的琴酒,在自己的手臂上,瞬間多了兩個小家夥的時候,瞬間的啞火了。
不是琴酒不想繼續說話,而是,琴酒根本就不會抱孫子。
所以,此時此刻琴酒,他是全身僵硬根本不敢亂動,左手一個右手又一個。
貝爾摩德抱著手臂,挑了挑眉,看著猶如被點穴一般的琴酒,也忍不住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讓這個混蛋,有事沒事就跑過來,嘲諷她跟她抬杠啊。
現在,孩子們都在他手上,怎麽就啞火了呢?
其實,這還真不能怪琴酒,不會抱孩子。
別看,兩個小家夥,出生已經一年多了,但是,琴酒真正抱他們的次數,那是屈指可數的。
為什麽呢?還不都是琴酒死要麵子呢。
所以,他現在全身僵硬得不行,不敢亂動,因為,他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孩子們給摔了。
不然的話,到時候夏布利..怕不是要跟他拚命了。
想到這裏,琴酒的腦海裏,就不由得浮現出,夏布利張牙舞爪的,跟他抬杠的畫麵。
“貝爾摩德你這個女人,在搞什麽鬼?還不快給我,把他們弄走。”琴酒抬起頭,淡淡地說道。
雖然,琴酒表麵上,看起來依舊淡定,但是,實際上他已經慌得一批了。
所以,他實際上是想要,向貝爾摩德求救的。
但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貝爾摩德顯然是,能夠解讀出琴酒意思的。
畢竟,兩人都調馬丁尼,調了這麽多年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但是,對於琴酒這獨特的求人方式,貝爾摩德卻不想理會。
誰讓,這個混蛋每回過來,都找借口嘲諷她呢?
貝爾摩德她也是有脾氣的,所以,她便沒有理會,琴酒的“求救”,隻是抱著手臂,看著琴酒冷哼一聲,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